「妖怪,不是吧,那我们不是惨了?会不会吃我们啊?」
「就你,浑身皮包骨,妖怪都嫌硌牙。」
每个茶肆,脚店都在聊鲁少会的死。
梁渠拦住一位茶博士:「伙计,我想问一下,你们说的鲁武师是死在哪座破庙里?方便指个路吗?」
茶博士笑问:「客官来碗茶水?」
「喝茶就不必,我赶时间。」梁渠递出五文钱。
「多谢嘞您。」茶博士笑呵呵收入褡裢,拉着梁渠来到街上,指向远方,「您往那瞧,瞧见那家黄氏布店了吗?」
「嗯。」
「走黄氏布店后边那条小路,大约两里地,能看到有一条宽泥路,那是以前庙前的青石路,青石板被拆光留下的,顺着路一直走上一刻钟就到了。」
「多谢。」
「不客气,有空常来喝茶。」
梁渠没去破庙,他拐弯去了一趟三师兄的铺子,陆师兄的铁匠铺正好在黄氏布店的路上,正好先去问问大妖羽毛有什幺用。
「陆师兄!」
「梁师弟?你怎幺现在就来了,不会改主意要换枪头款式吧?」
「没有,我昨晚上出船打渔找到一样东西,比较烫手,想着让陆师兄帮我看看是什幺。」
「烫手?」
陆刚看到梁渠手中拿着的麻布,从火炉前起身:「走,跟我进屋。」
静室内。
陆刚关上门,接过梁渠递来的麻布包,当他的手掌隔着湿麻布依旧能感受到那股灼热感时,面露诧异:「还真挺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