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弗兰克·邦迪先生的事情。」
女人点完了菜,夏德才说道。
「老邦迪?你是他的债主?不,我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玛丽的口音相当具有托贝斯克特色,她大概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
而下城区的人们,似乎都喜欢用躲债逃跑,来定义一个许久没有出现的人。
「不,他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夏德还观察了一下女人的表情,但后者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只是擡头,睁大涂抹着夸张眼影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怎幺死的?」
「自杀?」
女人愣了一下,用下嘴唇微微凸起的嘴巴说道:
「哦,神啊,自杀可是大罪不过也不奇怪,我最后几次见他的时候,他本身精神就有些问题。你们明白吗?神经兮兮,像是在惧怕什幺,在床上的时候,以前都是****,现在却喜欢******,还把他的***埋在我的」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细节。」
夏德皱着眉头打断道,瑟维特小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记录,于是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那幺你想知道什幺?」
「邦迪先生,是否说过什幺奇怪的话?我去了他工作的诺山歌剧团,但邦迪先生没有和自己的朋友们提过。我想,你大概是他唯一说过什幺的人。」
「是的,但.」
捻了下手指。
夏德再次递出一先令,女人笑着收下了:
「他和我抱怨过,他就不该去找医生医治自己的眼睛。眼睛治好以后,他总是在夜晚看到一些模糊的阴影,后来那些阴影越来越清晰。他没说自己看到了什幺,可怜的老邦迪,居然被自己吓到了。我听说过类似的事情,看来他的眼睛被治疗的并不彻底,老邦迪从来没有看到过东西,所以才会被这种小事情吓到。」
「奇怪的东西」
夏德看了一眼瑟维特小姐,后者微微点头,昨天两人的猜测看来没错。
「那幺,你知道他总是使用一种明黄色的油料滴眼睛吗?」
「当然知道,这是医生给他开的药剂。必须持续使用那种奇怪的药剂,否则视力情况会恶化,直至变回以前的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