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咳嗽一声,巴顿先生的肺似乎有问题:
「华生先生,我知道你这种出身上流社会的绅士的想法——出现在那种地下罗德牌赌场中的姑娘,不会是良善人家出身。但那又怎幺样呢?」
他擡头望着天花板:
「酒馆、餐馆、歌剧院、小旅店、我们各自的公寓,城内的各大美术馆、城市中央的艺术钟塔、城外的古鲁斯马场.有太多回忆了,太多太多的回忆,我至今忘不了她骑着那匹枣红色的小马,在春天的草场上开怀大笑的场景,也无法忘记在落叶的秋季,我们一起坐在草坪上,吃着三明治畅谈人生。
我不在乎她的过往,她也不在意我的身份,我们一起度过了三个年头,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快活的三年。」
这个看上去像是孩童的中年人,脸上露出由衷的笑意。
「按照惯例,故事来到了转折点?」
「是的,而且这个转折点很可笑。」
乔伊·巴顿将手中的雪茄放在茶几的烟灰缸上,看向对面的夏德:
「华生先生,你来猜一猜吧,后来发生了什幺?」
「嗯学者们将你调离阿泰克市,你必须离开你的爱人?」
「不不,我只是编外的闲散人员,不会接到那种命令.我是说要求。而且就算被调走,她也可以和我一起走。」
巴顿先生摇摇头。
「那就是,那个姑娘发现了你逆生的秘密,而且她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也不是,只是三年的时光,我的容貌并没有太大改变。甚至,这件事我已经告诉她了。」
他看向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