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凡人皆有一死
在那白雾中,样貌清晰的中年侦探并未开口,夏德尝试着张开嘴,犹豫了好半天,才最终说道:
「对不起。」
「夏德·汉密尔顿,为何要向我道歉?」
很多人都用「夏德·汉密尔顿」这个称呼来称呼外乡人,但唯独面对面前的侦探,外乡人听到这个称呼居然有些羞愧。
他擡起头,迟疑的说道:
「您将一切都托付给了我,只希望死后关于您生前的一切都不会曝光。但我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了您的」
他是真的对此感到抱歉。
「那幺,身份曝光了吗?」
身体透明的中年侦探问道,眼神锐利,表情严肃。
夏德摇摇头:
「没有。」
「那幺,你的行动,对灰手套造成打击了吗?」
「没有。」
夏德再次摇头,没在意一旁的医生露出的疑惑的表情。
「那幺,为何要道歉。」
中年侦探平静的说道。
「因为您对我展现了善意,我却违背了您的遗愿。」
斯派洛·汉密尔顿看着夏德:
「善意?你能如此诚实的告知我这一切,而我才是将你带到危险之中的人。让你继承汉密尔顿侦探事务所,对原本的你来说,本就是危险。我也并不高尚,是的,没有任何人是高尚的。」
夏德点点头,但又忽然擡头:
「另外,我现在是军情六处的成员,但我也和灰手套接上了头。」
斯派洛·汉密尔顿微微摇头:
「为何要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