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法在煤气灯下,替夏德拉开了椅子,夏德的对手在夏德落座后才姗姗来迟。
穿着红色外套和白色灯笼裤,带着插着羽毛的帽子的,是托贝斯克本地贵族契科夫子爵。这位子爵家产颇丰,但本职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诗人。
和刚才的里斯本上校一样,契科夫子爵也先表达了对夏德的仰慕,随后才和夏德一起玩牌。他认出了夏德身后站着的女仆,是嘉琳娜公爵的贴身女仆,因此拿到第一张牌以后,有意无意的开始赞美夏德是一位英俊的绅士。
但这种赞美并未帮助他赢得牌局,第一局子爵在两张16点的情况下继续要牌,然后不幸爆牌;第二局,则是谨慎的停在了16点,结果被夏德以18点击败。
围观的客人们笑着指出子爵在同一个地方,以不同的姿势摔倒了两次。子爵也不生气,反而是很有风度的起身与夏德握手:
「我就知道,想要击败大城玩家的冠军,没有那幺容易。」
「我来的有些晚,请问这次的牌局中,有什幺有趣的参赛玩家吗?」
夏德笑着问道,蒂法则在一旁帮他归拢牌组。
契科夫子爵想了一下:
「好像有一位女士参加了纸牌游戏,这很罕见,但我并不认识那位似乎是卡森里克来的女士。」
「玩牌的女士?」
夏德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