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花园内,微风卷过草地,带起了一抹淡淡肃杀之感。
赵翎身着一袭黑色武服,手持双刀立在草地上,昨夜春宵一度的羞怯已经退去,余下只有武无第二的锋锐。
令狐青墨单手负后,三尺佩剑竹影斜指地面,眉宇间带着一抹“油金叶开始,哦童蕾恩断义绝!!'的冷冽:
“我们俩自幼相识,情同姐妹,本以为无话不谈同进同退,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行径……”赵翎肃然神色一凝,茫然道:
“我做什了?切磋就切磋,你怎还放起狠话来了? ”
令狐青墨蹙眉回应:“我昨晚是醉了,不是瞎了,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笑我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裤子都湿了? ”
“那是……那是你忽然进来吓下的.”
“那后来酒过三巡,我被那色胚胁迫……你在背后做什? ”
赵翎当时趁着青墨扶着床头骑脸,羞愤欲绝没注意,在背后偷偷坐了下,闻言稍显尴尬:
“我喝多了,嗯……你发现了当时怎不提醒我? ”
令狐青墨又不傻,她没发现,翎儿和那色胚只敢偷偷尝尝味,若是挑明,那昨晚翎儿就该当着她面快活了。
她要不敢学,眼睁睁在旁边当苦主看着;要跟着学,随随便便就把最重要的第一次交代了,这不给自己找罪受?
此时谢尽欢走了,私下闺蜜两人独处,令狐青墨也没再藏着掖着,询问道:
“我们俩亲如姐妹,还是我先认识谢尽欢,你如此不仗义,自己说往后怎办吧。”
赵翎确实有点理亏,无奈道:
“我已经让你很久了,不然在丹阳,他就成了驸马爷,哪有你羞羞答答勾勾搭搭的机会。而且你也不能窝横,婉仪……”
“我早上已经收拾过她了!”
“那.……”
赵翎本想举例南宫阿姨和步阿姨,但这事儿怕是不好说,只能道:
“那你说怎办?要不今晚上让你一个人陪她,我不打扰?”
令狐青墨想了想:“你是大干长公主,要注意皇族威仪,本就不该婚前和男子乱来,从今往后,我晚上看着谢尽欢,你不能再偷偷摸摸违背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