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也有理由不配合屯田了……」孙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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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配合,他都不讲信用,我们要讲什幺信义?」孙司徒反感的说道,「可问题的关键在于,皇帝说了要废那把剑,所以我们帮忙一起。可现在,他又不废了。那这把剑,挥挥刀向谁?自然是跳出来说要熔了它的我们。」
「父亲,他还动不了我扬州孙氏吧……」
「当然。」孙司徒反问,「可其余人呢?他们因为要废宋时安,冲杀在前,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宋时安真的带着杀气回来了,能不用他们杀鸡儆猴?」
「那咱们就放弃那些……」
「连你都知道咱们要放弃。」孙司徒被气笑了,「他们会怎幺做?」
「断尾求生……」
孙恒懂了。
放点血,这事就过去了。
「好在的是,当初的陈可夫想缩头,宋时安可没给他好脸,那些人也不会投降的这幺快。」孙司徒道,「那宋时安,就是要做孤臣。」
「那以后必然是吴王了,中山王也要得势,我们的日子会不会不好过啊?」孙恒问。
「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总要用人,这朝堂没有我们孙氏,这大虞也算不上完整的大虞。」
孙司徒叹息了一口气,而后凝重道:「这次给天下人看到的是,这宋时安真的很难动。这,才是最要命的。」
………
「父亲,因为二王彻夜跪拜,陛下已经发诏,拒绝燕王入相要求。宋时安,要回来了。」离国公最小的儿子吴琼禀报导。
听到这个,在太师椅上的离国公,相当的平静。
毕竟在听说吴王去跪之后,他就猜到了。
是,吴王在朝廷上做好人,说了一些话。
但那也足够了,没必要装模这样做到这一步。
毕竟他是未来的储君,吴王跪了一晚上,皇帝也没给面子,那多多少少会传些闲话。
现在吴王跪了一晚上皇帝就改口了,不更能说明他们的面子大吗?
此番,也算是挽救式的铺垫。
「你怎幺看?」离国公问。
吴琼猜测道:「那左子良,作为锦衣卫,明显就是去监督宋时安的。他却一个人跑了回来,然后皇帝就改变了说法。燕国,必定发生了什幺事情。亦或者说,宋时安动用了什幺方法,这才改变陛下的心意。」
「你觉得是什幺方法?」离国公又问。
「这个……」吴琼深思后,说道,「既然他要去监督宋时安,为什幺敢擅离职守,从燕国回来?难道说,宋时安真的被软禁了?还是说……他被宋时安给收买了?」
「锦衣卫怎幺会被收买呢。」离国公笑了,「不过人心被收买了,也算是收买。」
「那儿子就不知道了。」吴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