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干郑干,名字真的没有取错。
来这里,纯粹是因为皇帝觉得他会挣钱,所以让他搞经济来了。
「那康庆呢?」宋时安问道。
「不愿意走。」这时,一名士兵相当头疼的说道,「而且还不让我们进去。
「那小子,简直就是个小疯狗」旁边的士兵也吐槽。
「开门吧。」
宋时安表情平静。
于是,二人打开了门。
心月将他们的那一盏灯拿了过来,提在手里。
二人进去后,并未看到人。
直到心月打着灯寻找,看到楼梯的阁楼上,一个男孩坐在上面,还拿着一根木头尖定着自己的脖子,她一下子就红了,罕见暴躁:「臭小子,你扮什幺鬼呢!」
「没事没事,夫君在。」
宋时安看出心月被吓到了,笑着楼着她的肩膀拍了拍。
真反差,那个心月竟然怕鬼。
安抚完后,他走到了康庆面前的木梯下。
这时,对方才将手中的木头尖放下,看着灯光下的宋时安,哆嗦道:「爹。」
宋时安笑了,踏上了几阶楼梯,伸出手。
接着,康庆便把这个木头尖交给他。
看着此物,宋时安问道:「凳子腿拆下来,磨了好多天吧?」
「两天。」
质子住处不能有一个利器,怕的就是他杀了守卫逃跑。
而这小子,却自己偷偷造了一个。
「心机怎幺这幺深?」心月反感道。
宋时安没有怪罪,反而把利器还给他,接着问:「为什幺躲在这里不走?你不知道起火了吗?」
「知道。」
「那烧到你这里,也不走?」
康庆摇了摇头,小声道:「火是从我爹那里烧的,应该是有人要杀他——-那,也可能要杀我。」
「不出去的理由呢?」
「外面的人,不是爹—宋爹的人。」
康庆盯着宋时安,胆怯的开口道:「我对爹很重要,我对别人不重要。我只要待在这里,爹就会来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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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安表情一滞,而后徐徐的露出了笑容。
押宝,中了。
缓缓的,他擡起了手,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好庆儿,爹送你去更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