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政治。
决定观点只有一个因素——立场。
当然,这种事情孙司徒不会和小辈们商量。
「后天我的诞辰,把前十的亚元都邀请了。」孙司徒突然决定道。
「宋时安呢?」孙恒问道。
「自然要请,你亲自登门邀请。」孙司徒道。
「区区一庶子……」孙恒有些不能理解。
天下学子,能够师从扬州孙氏,皆是莫大的荣耀。
别说是三品盛安令的儿子,哪怕是封疆大吏,官居一品,本人来了,那也得恭恭敬敬。
为何单独对这小子,这般的重视?
对此,孙琰一半的嘴角,勾起了笑意。
另一半,则是阴沉的严苛。
在光影交叠之下,似笑似怒的他,缓缓道:
「先,让他来了再说。」
冒犯皇帝乃大不敬。
但对皇帝的解元,就不同了。
………
学子驿馆,宋时安房内。
看着解元范文,在把两篇都认真拜读后,王水山有些惊吓的看着宋时安:「景修兄有这种水准,为何今年才中举?」
对此,宋时安回应道:「找算命先生问过了,今年中举旺我。」
「我就知道!」
你又知道了。
「无论是《劝学》还是《屯田策》,这两篇文章,能拿下双科第一,真是实至名归。」
王水山不知道怎幺样才能够表达自己的赞美之情,只是捧着两份范卷,内心充满了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