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影响。
「既然真的有这事,那就记录在案吧。」喜善道,「但,只在那个太监的口供里记着。」
「是,在下明白了。」
沈康全懂了。
一个案子结后,主要看的就是主犯的口供证据。
如若中平王的口供里对晋王在大典前来访记录在案了,那就不可能不牵扯到他。
可要是一个太监的证人口供,那就没什幺人在意了。
但是,晋王找过中平王这个证据,可是真真正正的留下了。
日后,等到太子继位皇帝之后,随时都能翻出这个旧帐。
皇帝想保晋王,可也只能保他这一时。
「中平王还是不肯招吗?」喜善问。
「……」沈康低着头,回答道,「最初是不肯招,但还会辩解。可现在,已经不愿意配合了。」
「动刑过没有?」
喜善这话一出来,沈康怔住了。
十分错愕的看着这位大太监。
空气也在这一刻,彻底的凝结。
要对一个皇子动刑……
沈康清楚,这并非是小事。
可喜善的话,也决不能不当一会儿事。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谁来负责?
他不可能负责。
不,是不可能一个人负责。
「刺杀之事,事关重大。」喜善道,「这是陛下交于我们的,我们可不能辜负陛下的信任。」
喜善拿出了皇帝的背书。
「那殿下,是如何说的呢?」沈康追问道。
皇帝背书算鸡毛。
要是皇帝死了,日后太子继位,他不认这帐,该当如何?
巧了,喜善也是这样想的。
接着,与对方四目相对,道:「动刑,是太子说的。」
这太子有个坏习惯,就是做了事不认。
担当这方面,着实是不太行。
所以真要动刑,喜善和沈康得明确一个事情——他们是授意于太子。
「那幺公公,请吧。」
沈康伸出了手。
二人,一起的进了昏暗的囚室。
见到这两只顶级走狗坐在了他的面前,人模狗样的,魏翊渊相当不屑的抽动了嘴角。
然后,就看到有人将一桶水提了进来,放到了他的面前。
渴得已经嗓子冒烟的魏翊渊,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放弃尊严,直接就爬到了水桶前,一只手扒着桶沿。
就在这时,沈康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殿下,您刺杀陛下的目的是什幺?」
魏翊渊完全不理这家伙便要去喝水。
下一刻,一只手突然扼着他的脖子。
强行的,将他的头按在了水下……
………
晋王在他的房间里,跟在囚室一样,十分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