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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皇后的脸上,全是愁容与悲伤。擡起头,看向面前这位威严的皇帝,

道:「我先前就说了,给子裕一位辅国良臣嘛,他只是缺少想法。那宋时安不是要回来吗?你给子裕吧。」

「那人家想跟子裕吗?」

「他是臣,你是君,他岂能不听你的?」华皇后激动道,「难道那宋时安,真当是无君无父的逆臣?他去朔风,不就是求富贵吗?你把富贵给他,他难道不要?跟哪个皇子,

于他而言有什幺区别?」

华皇后的这番话,把皇帝逗出了冷笑,看着天真的妻子,他开口道:「还晋王?哪怕真把他给吴王,他就能老老实实听话?」

「普王不跟,吴王不跟,他想怎幺样?他难道要跟那个性生?」华皇后气愤道,「如今能成为我大虞储君的,只有子裕和子盛,他这是想乱政?」

「所以。」

皇帝徐徐转首,看向前方,肃然道:「朕要在活着的时候,就将这宋时安安排好。」

在晋王府邸之中,中平王和晋王在一起,身着白虎皮毛的锦绣华服,于庭中看雪。

「那一日,陛下在召见四哥和二哥之前,先召见了司马煜。而司马煜归府后,一个月都没有出门,在府中闭门拒客,任何人都不见。」魏翊渊说道。

「想必,他是和陛下有些讨论。」晋王猜测道。

「于是。」魏翊渊斜视向他,道,「我亲自去了一趟。」

「......」

晋王瞪大了眼睛,被他这个擅自而为,彻底吓到了。

僵硬的看向他,带着一些慌张。但并没有愤怒,而是语气紧张道:「如何呢?」

按照以往,他一定会斥责这个自作主张的中平王。

可现在,他只想知道,这个司马煜到底承担了什幺样的责任。

因为现在的情形,真的很危急了。

「皇子亲至,我本以为他会多多少少给一些面子,但依旧以生病为由,拒不会客。」

魏翊渊冷峻道。

「什幺病?」晋王反问。

「我看,是参与立储的心病。」魏翊渊肃然道。

「这区区一个太卜令,还能掺和到立储之中来?」晋王觉得不可思议,「再怎幺样,

跟他也不可能有关系吧。」

「是啊,一个玩龟壳的,还操持起我们魏家的事情来了。」

在吐槽过后,魏翊渊揣测道:「现在至少说明,陛下并没有确定好继任的人选。你跟四哥之间,没有谁有决定性的优势。所以,陛下就想用祥瑞,吉兆,占卜之术来选择。」

「立储岂会如此儿戏?」

晋王觉得不可能。

「那难道就不可能是,陛下见到了什幺奇观,做了什幺梦,跟这个储君有关?」魏翊渊再问。

「你想干什幺?」

晋王十分警惕的问。

「什幺时候找这个玩龟壳的不行,非要是见两位贵王之前,特意的找他?」魏翊渊眼神凌然道,「我有预感,争储的关键,甚至就是个司马煜。」

「你不要乱来。」

「我要派人盯着他,他总有出龟壳的那一天。一旦逮住,我便与他私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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