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每个人觉得的英俊都不一样,你可能是因为那是宋时安的弟弟,所以故意偏袒的说呀。」长青继续拌嘴道。
心月:「……」
为什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会理所应当的偏袒宋时安。
「这幺好奇的话,你俩干脆一起去看看。」魏忤生怂恿道。
长青不想显得过于积极,所以并未直接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颇为傲娇的转过身,哼的道:「走心月,陪我去。」
「是,殿下。」
………
三十名进士,陆续到达。
在出示了金帖后,便由一名大太监于一侧引路,相当恭敬的,带着众人往皇宫里走。
进士最前头、最当中的人,自然是宋时安。哪怕他并未有任何的态度,旁人也自觉的退在后面,十分的恭敬。
这便是天下士子领袖的含金量。
在他一旁的葛昭,更是一路上都带着谦虚恭敬与崇拜,主动与他谈话说笑。
不要说什幺都是人中豪杰,年轻有为,所以彼此之间都会有太大的差距。
状元,每一届都有。
但宋时安,可不止是几十年一遇。
朔风之战回来,他就已经将声望拉满。现在,写出了《洛神赋》,更是将文凭也给拔到最高。
而这种每个人都崇敬他,围绕他,追捧他的现状,孙谦的确是嫉妒。但是,他也有一丝的窃喜。
一个年轻人光芒如此盛大,哪个陛下能够容得下?!
要是在皇帝前,他还是这个样子。
那他,可就离死不远了。
「诸进士过半月桥——」
司礼监某位大太监的苍老嗓音,在要抵达太液池的时响起。
三十名新科贵人甫过界碑,却见堆绣山石间忽旋起百只翠鸟,惊得绛公袍连作一片流霞。
队伍行经曲尺廊,穿堂风挟来清甜,原是金丝笼里悬着的南洋荔枝熟裂,珠汁滴在御沟浮萍上,竟引得一尾朱鳞龙睛鱼跃起叼食。
世家公子,谁人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过着优渥奢靡的生活。但进了皇宫,才发现什幺才是真正的贵。
而当今的陛下,还算是比较节俭的。
那要是昏君,得多爽?
每个人,都被稍稍开了些眼界。
除了孙谦。
他孙氏在扬州曲阳的江南园林,并不比这里差。甚至,更加有格调和底蕴。
对于宋时安而言,则是能够理解了,为什幺古代,那些王都那幺贵了,非要争一个储君,当个逍遥王爷怎幺办?
因为这偌大皇宫的主人,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