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哥,现在该怎幺办啊?皇上又晕倒了,我们.....」
就在周围一片混乱,张飙思绪万千的时候,沈浪的声音,骤然传入了张飙耳中。
张飙愣了一下,旋即环顾四周,然后将目光落在沈浪的脸上,哑然一笑:「咱们是御史,御史的工作就是喷人,现在人都喷倒了,肯定收工下班啦!」
「收工下班?」
沈浪眼睛一瞪,有些不可置信地道:「飙哥的意思是,咱们可以走了?」
「不然呢?」
张飙耸了耸肩,旋即有些好笑地道:「你还等着皇上请你吃晚饭啊?他可不会再买猪头肉给你们吃了!」
「不是飙哥,我的意思是,皇上他....」
说着,沈浪指了指老朱被擡走的方向,露出一脸『这就完了』的梦幻表情。
「废话!」
张飙白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捂着后脑勺,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戏谑道:
「朱老板都被送去医院抢救了,这班还加个屁啊,等着被蒋扒皮抓去顶包吗?」
「张御史,我们真能走吗?」
孙贵举着他那盏夜壶灯,还保持着自由女神像的姿态。
张飙看向他,嘴角一抽,随即不耐烦地道:
「行了!废话少说,赶紧走!把你们的道具也收起来,这都是行为艺术的重要道具,下次干皇上还得用!」
孙贵闻言,如蒙大赦,赶紧把手里那盏味儿十足的夜壶灯给吹灭了,然后宝贝似的揣进怀里,这可是他们老孙家以后的传家宝。
而李墨则单脚蹦跶着找鞋,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至于赵丰满与其他底层京官,也互相搀扶着从金砖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