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愿张开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不再是一触即分,不再是小心翼翼—她紧紧靠着宴青,
丰盈的身段毫无保留挤进宴青的怀里仿佛卸下了万斤重担。
「你不要死啊。」
宴青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只是动作有些僵硬。他忽然明白为什幺药师愿今天看见他出现会这幺惊喜因为她这辈子重要的人就那幺几个,兔女侠无法团聚,舞秋侍冬遭遇噩运,自己这几天又没出现,所以她看见自己平安无事,心里就得到莫大的安慰—原来在药师愿心里,他也已经是重要的人。
旁边响起开门声,宴青身体一滞,然而药师愿并没有松开,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深吸一口气,
嘲笑道:「你出了好多汗,一身汗味。」
「你不也一样!」
「那我闻起来有味道吗?」
宴青下意识吸了一口贴在身上的大黑狼,经历了一轮全力以赴的地面战,又坐着休息片刻,药师愿现在浑身热气蒸腾,脸蛋红扑扑的仿佛在烧,裹挟着少女气息的浓郁气味直冲肺部,但一点都不难闻,就像是在温暖的午后躺在草地上的树荫里,暖洋洋又很清爽。
「不难闻吧?」
药师愿眼神里似乎有些得意,还有一丝妩媚。
她站起来看着捧着新衣服的商心泪,但旋即移开视线,将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先回去了。」
回到房间关上门,药师愿靠着房门,身体慢慢滑落下去,抱着双腿小口小口地喘气,心里怦怦乱跳,恨不得将脸蛋藏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商心泪回来的时候她就该松开了,但感觉到宴青的迟疑,她心里不知为何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好胜心,非要在他身上多赖一会。
回过神来药师愿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多幺直白,简直是狼犬在自己的领地撒尿来吓跑其他入侵者。她手里还紧宴青给的破布条,因为被她用来擦脸,还算干净的白布条现在沾满了血汗泪。
药师愿看着手上脏兮兮的布条,躁动的心情渐渐变得宁静。她将布条放在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里面除了她自己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味——闻起来就像是烈酒的味道,刺鼻而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