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愿一顿:“习惯了?”
宴青眨眨眼睛,心道说漏嘴了。应如是偶尔累了到盗贼之家找他聊天,不过聊着聊着基本就变成皇帝临幸贵妃,宴青当然不可能白白被占便宜,顺带练了一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上乘手法,刚刚他和药师愿贴得这近,充分感受到何为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忍不住就伸手进去,想试试能否以一掌之力抚平山海……结果当然是不行。
这种情况还忍得住是这个(大拇指)。
但这种情况宴青已经有办法解决了,他也算是小小当过渣男,有些事已经不是想当然。
他抱过药师愿继续干杯,没有酒,纯舔酒杯。
明明是跟甜水差不多的蜂蜜酒,药师愿却感觉自己醉得头晕目眩,全身软绵绵没有力气,恍惚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只能下意识跟宴青唇枪舌剑。喝完的那一刻,药师愿重重一口酒气呼到宴青脸上一一她刚刚那长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呼吸。
她埋在宴青怀,不敢抬头。宴青静静抱着她,他知道这头黑狼看起来大大咧咧豪气干云,但大概是因为从小到大没有相熟的同性长辈,情窦初开的时候又专注于武艺,一直都懵懵懂懂,需要给她点时间平复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药师愿抬起头,看着宴青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嘴对嘴喝酒。”
宴青心想坏了,按理来说,这应该说“俺也一样',但他实在说不出口,因为这个操作确实已经在应如是那边解锁过了,总不能今天的第一次也算吧?或许是气运,或许是福至心灵,他忽然知道该怎说了。“我以后只喝蜂蜜酒。 ”他轻声说道:“这样我每次都会想起这一刻。 ”
药师愿看了宴青一眼,眼神似笑非笑。宴青心一咯,心道自己还好没说谎,黑狼只是懵懂不是傻。不过药师愿并没有多说什,“也可以喝烈酒。我们喝遍天下美酒,总会找到你也喜欢的烈酒。 ”“明天晚上,找我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