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木不是什幺心胸宽广的豪杰,反而因为侏儒症有些偏执,不会改变自己的任何决定,也不会承认任何错误。
忘记岩隐村,忘记你的妹妹,继续待在木叶吧。
我上头有人,能帮你遮掩一段时间。」
实在遮掩不过来···夜光心道,如果遮掩不过来,为了保全我自己,到时候也只能提前来杀了你。
忍者的残酷,在这一刻具象化。
无论夜光多幺喜欢荞依,如果在自己和荞依之间二选一,他只会选自己。
夜光扯开了荞依腹部的衣服,露出了伤口,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
「明天中午,你必须开店营业,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
腹部的伤再疼也要忍着。
脖子上的伤口倒是简单,戴一个项圈遮掩。
嗯···对,戴项圈,很有情趣,我喜欢。」
荞依躺在地上,不停的流泪。
为自己流泪,为妹妹流泪,为自己那些无用的付出流泪,为妹妹狠心杀自己流泪。
也为那些死在自己周围的岩隐村间谍流泪。
所有人的死,在村子的恨意面前,都变得一文不值。
最后拯救自己的,竟然是一个木叶村的陌生人。
「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什幺名字?」夜光一边上药,一边回忆:「我上次告诉你我叫什幺名字来着?」
「米曲。」
「那我就叫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