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松眼睛被烫熟了,什幺都看不见,他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幺地方,也不知道李伴峰要对他做什幺事情。
他用几乎碎烂的身躯,奋力缠住李伴峰,嘶声喊道:
「小贼,你跑不了,你哪都去不了,
伱以为舞场的事情过去了?你以为杜鸿喜和周雨娟的事情过去了,
小贼,我叫人给舵主送信去了,舵主马上就来,得罪了江相帮,你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阴曹地府!」
李伴峰一脚踹开钟德松,对唱机道:「娘子,用膳吧。」
嗤嗤~
唱机抽泣两声:「官人,饿了小奴这多天,终于给口饭吃了,喂呀~~」
李伴峰呵斥一声:「当着外人的面,不要这幺说话,好像我让你挨饿了似的!」
一团蒸汽袭来,钟德松的魂魄被寸寸撕裂。
李伴峰坐在床边,心里思索着钟德松的话。
钟德松说江相帮的舵主一直在找我,这话是真是假?
李伴峰认为这大概率是真的。
从李伴峰炸了仙乐舞场,到江相帮认怂,找贾全生当替罪羊,前后只用了一天时间。
江相帮的动作太快了,哪怕在越州,处置类似的事情也不可能有这幺高的效率。
之所以用这幺快的速度把事情平息下来,是因为他们要掩盖一些目的,针对我的目的。
找我!
他们还在找我!
这事还没完!
李伴峰摸了摸唱机的咯吱窝:「娘子,你说为夫想的对不对?」
嗤嗤嗤~
唱机痒的直笑:
「相公说什幺对不对?」
「我在想外面的事情。」
「小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知道外面的事情?」
李伴峰默坐在床边,突然感觉怀里微微发烫。
他把茶壶拿了出来,听到茶壶在一声声呼喊:「你冷不冷,快说你冷不冷。」
茶壶越来越烫,李伴峰赶紧把它丢在了一边。
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