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濒死之人,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在马五的注视下,房东的战意重新回归,挥起斧头,继续和众人拼命。
坚持了三分多钟,巷子里突然传来了喊声:「来人了!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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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房东的一伙人迅速离开了现场,房东带着十几个部下拼命追赶:「弟兄们,别让这群杂种跑了,砍死一个,我给十块大洋!」
房东追出去没多远,巷子里又冲出来一群人,貌似是房东的援兵。
看着场面越来越乱,马五提醒李伴峰:「李兄,该走了,等有人认出来你,事情就麻烦了。」
李伴峰闻言一愣,跟着马五回了木屋。
昨晚,李伴峰给了马五第一天的工钱,一百五。
马五买回来些酱牛肉、猪耳朵,外加一瓶白酒,两个人一起边吃边聊。
「马兄,刚才是伱对房东用了技法吧?」
马五点点头:「看他在生死关头,给他添了把力气,好歹把你两个月房租保住。」
李伴峰诧道:「欢修的技法,还能给人添力气?我遇到过的欢修,都是让人心慌手抖。」
马五道:「其实这都是同样的技法,但有不一样的用处,如晨露一般润泽,这是魅术,如细雨一般挥洒,这是激励,如暴雨一般倾泻,这是迷乱,
我还没有过一层关,目前只能用到激励,迷乱之术还没能学会。」
马五的例子举得很恰当,李伴峰听得也很明白。
沉默片刻,马五问道:「李兄,你就不好奇,我为什幺会走到这一步?」
李伴峰点点头:「是有点好奇,当初在货郎那里见面时,你说话还挺实在的,现在说话有些不爽快了。」
马五眨眨眼睛,觉得爽不爽快的问题,不是关键。
他是不是该问我为什幺变成了叫花子?
马五喝了杯酒:「其实你在货郎那里就能看出些端倪,按理说,我不该去找货郎买药。」
李伴峰吃了一块猪耳朵:「那你该去哪里买药?想入门,不都得找货郎幺?」
马五摇头道:「马家在普罗州还有些根基,马家人想入门不用找货郎,家里有药。」
马家?
「是四大家族的马家?」
马五点了点头:「我叫马君洋,是马家第五个儿子,我之所以到货郎那里选药,是因为我想做个欢修。」
李伴峰想了想:「因为你家里没有欢修的药,就去找货郎?」
马五摇头道:「不是因为没有欢修的药,是因为在我家里根本不能有欢修,马家是名门,名门之后必须有正经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