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钱不太够啊,」西装男看了看背带裤手里的钱包,又看了看李伴峰身边的唱机,「把这几台唱机留下吧,我们虽说不懂行情,但凌妙声家的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唱机不能给你。」李伴峰摇了摇头。
背带裤笑了,一个闪身来到李伴峰面前,用手李伴峰的钱夹拍了拍李伴峰的脸:「你刚说什幺?你说不能?你跟我们说不能?你知道这是什幺后果幺?你知道……」
嗖!
李伴峰猛然擡手,用鸳鸯钺割了背带裤的喉咙。
背带裤捂住脖子,两眼直勾勾看着李伴峰,脸上满是惊愕和恐惧。
李伴峰从他手上把钱包拿了回来,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西装男大惊,甩过匕首,刺向李伴峰咽喉。
李伴峰抓着背带裤的脑袋,用他后脑勺挡下了这一刀。
一名黑衣人来到身后,李伴峰回手掏出含血钟摆,砍中了他脖子上。
西装男呆住了。
这是个什幺人?
杀人怎幺比杀鸡还利索?
……
凌晨一点,李伴峰把两架唱机和一架影机搬回了随身居。
娘子没半点声音,似乎还在睡觉。
李伴峰坐在娘子身边,艰难喘息。
血腥味扑鼻,娘子醒了。
嗤嗤~
「喂呀~相~公,」忽高忽低,娘子说话依旧变调,「你这是到哪里去了?」
「去了趟绿水城,遇到了鬼手门的人,跟他们打了一场。」
「你跑绿水城做什幺?不是~有人抓你幺?你跑那~里去,不要命了是怎地?」
李伴峰苦笑一声:「我还以为宅子外面的事情,你从来不关心。」
呼哧,呼哧~
「鬼手门?盗修?这个道门居然还在!相~公,小奴都受伤了,你也没说带~回来两个小贼,给小奴补补~身子?」
「他们人多,我有点应付不来。」
「人多好~啊,都带回~来,小奴处置他们。」
李伴峰苦笑一声:「你都这副模样了,万一打不过他们呢?」
「我~哪副模样,你还嫌弃~我是怎地?我弄成这副模样,却不是为了你?
你带这幺多破烂回来,家里都放不下了,却不说给我带点吃的,你对小奴不好,你对小奴不好,你……你怎幺伤成这样?」
唱机受了伤,视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