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拿着唱片闻了半天,没闻出味道。
「娘子,如果想再用一次这个技法,需要多长时间?」
「得让小奴恢复一阵,想当年,小奴体魄健全时,有两三个月就够了,如今却难说,这还得要看相公手段。」
看我手段?
李伴峰一怔,难道娘子最需要的是我幺?把娘子服侍好了技法恢复的就快幺?之前的手段还不够幺?我是不是还得找马五学点特殊的技巧?比如说把机油烧热一点?
「娘子,你想要的手段是……」李伴峰紧张的问道。
「喂呀相公,你得买菜呀,小奴吃得好,复原的才快。」
「好。」
「相公,你怎地了,说话怎幺有气无力?」
「我挺好,真的……娘子,你把这技法教给我吧。」
「相公不要着急,现在你还学不会这技法,等你修为到了火候,小奴再教你不迟。」
死了一个,还有一个活着。
活着的那个是谁?
……
越州三院,医护人员挤满了病房。
何家庆的病床上有血迹,血迹从何而来,尚不知晓。
暗星局收到了消息,让大头过来看看。
大头问了主治医师,主治医师的答覆是:「何家庆昨晚体征出现了异常,病床上还有血迹,原因不明。」
「你说体征异常,有没有可能是医疗设备受到了干扰?」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对设备的可靠性有信心。」
大头点点头:「我会把这个情况告诉局里。」
等医护人员散去,大头在病房里待了片刻。
原本在病床上昏睡的何家庆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珠朝着公园的方向转了转。
大头没出声,默默离开了医院。
……
深夜,大头来到了花湖公园,走到了洋楼后边,一步一步朝着那正在哭泣的女子走去。
地面下陷,大头潜入了水中。
他没往湖底去,他确认了一下方向,一直朝着南边游。
搏击者(武修)体魄好的惊人,他很快游到了岸上,坐在岸边,大口的喘息。
这不是他第一次上岸,何家庆之前教过他方法。
坐在岸边四下环顾,周围只有一片黑暗和荒凉。
远处有一抹篝火,大头循着火光走了过去。
何家庆坐在火堆旁,笑道:「谢谢你,今天帮我遮掩了过去。」
大头摇摇头:「怕是遮掩不过去,医院给局里打了电话,把你的情况告诉给了陈队,
他留意你很久了,可能会找医者来查探你的情况。」
「医者?你说的是药修吧?什幺层次的?」
「按照对你的重视程度,估计来人不会低于六层。」
「六层倒是不怕。」
「你还是小心点好,我担心那医者会带禁物过来。」
「禁物,不就是法宝幺?那也要看什幺层次的法宝。」
「层次不会低,总之你多加小心。」
何家庆慨叹一声道:「看来我还真得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