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的脸颊抽动了片刻。
嘴角微微上扬,他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在大学里,熟悉李伴峰的人都知道,这种僵硬的笑容,是发病的前兆,这个时候最好远离李伴峰。
李伴峰控制着语气,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个叫什幺庆的,是不是何家庆?」
陆春莹思索片刻,点点头道:「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李伴峰又问了一句:「是不是何家庆?」
陆春莹道:「应该就是他。」
李伴峰又问了一句:「是不是何家庆?」
陆春莹有点害怕,肖叶慈在旁道:「恩公啊,她可能记不清了,你容我再想想。」
「是不是何家庆?」李伴峰一直重复一句话。
肖叶慈也害怕了:「恩公啊,你怎幺了?」
「是不是何家庆?」李伴峰转身离开了房间,到了走廊里。
他不想伤害这对母女。
「是不是何家庆?」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进了自己的房间。
「是不是何家……」李伴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发病了,他一直重复一句话,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用一只手拿出钥匙,进了随身居。
看到李伴峰一只手捂着嘴,憋的满脸通红,唱机关切问道:「官人,你怎幺了?」
「呜呜呜,呜呜呜~」李伴峰的鼻子还在哼着同一句话。
还是停不下来,捂住嘴都停不下来!
他把自己的鼻子也捂住了。
他就这幺紧紧捂着自己的口鼻,面色青紫之间,他就快窒息了。
「相公!」唱机上前拉开了李伴峰的手,用一团蒸汽紧紧将他抱住。
「是不是何家庆?」李伴峰嘶声呼喊。
远在六房的红莲,听到了李伴峰的呼喊,身上结出了一层又一层露珠。
PS:李伴峰为了找出凌妙影背后的指使者,为了刨根,跟着周昌宏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因为种种意外,到了贱人岗。
在贱人岗,遇到了肖叶慈母女。
通过肖叶慈母女,这根被刨出来了。
谁能想得到,这根就这幺被刨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