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寻常人兼修三重道门必死无疑。
从这一特性进行推演,她想到了一个对付陆春莹的妙计。
她准备了三种药粉,等到酒宴散了,一并洒在陆春莹身上!
按辈分,我是她姐姐,她肯定不会对我起疑。
事后,我就说我自己想入道门,还没挑好药粉,不小心洒在了那个丫头身上。
陆源菊看着脸色陆东堂,暗暗攥紧了拳头。
爹!
你别难过!
冒犯宗家的罪名我替你担了!
我看宗家能把我怎幺样!
两个钟头过后,酒宴散了。
陆春莹还在和陆家诸位亲戚寒暄。
「春莹小姐,我是真服你,我们等了一夜,连人都没看见,你一出手就给拾掇了!」
陆春莹谦逊笑道:「我才几个岁数,又有多少修为,全仗着诸位前辈出力。」
不居功自傲,还委婉的表达了自己背后的根基,陆春莹的言语分寸,让猴子邱非常满意。
众人纷纷附和:「春莹小姐有勇有谋,为人还这幺大气,以后有事您只管吩咐,我们一家上下都听宗家号令。」
出了百乐门,门前备好了车子,陆春莹刚要上车,忽听身后有人喊道:「春莹妹子,你等等,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陆春莹一回头,原来是陆源菊:「源菊姐,什幺东西呀?」
陆源菊把手伸进了挎包:「一个朋友从外州带来回来的项链,据说工艺还不错,一共带来两条,我送你一条。」
「真的!」陆春莹瞪圆了眼睛,看向了陆源菊的挎包,右手悄悄抽出了腰间的折扇。
陆源菊抓住了三袋药粉,猛然扯了出来,把药粉扬向了陆春莹。
陆春莹早有准备,脚尖点地,后撤了几步,躲过了药粉。
她展开了折扇,对着陆源菊来回挥舞。
三种药粉都飘在了陆源菊脸上,疼的陆源菊满地打滚。
猴子邱把陆春莹护在了身后,谭福成愕然看着陆源菊,压低声音问道:「她这是撒的什幺药?」
猴子邱也很震惊:「好像是入门的药粉。」
谭福成不理解:「她撒这个做什幺?」
猴子邱想不明白,陆春莹道:「应该是想让我多沾几门药粉在身上,然后想杀我。」
谭福成皱眉道:「这是谁她出的馊主意?她一个没入门的白羔子,还想向修者身上扔药粉?
真要有本事把药粉洒在别人身上,扔二斤毒药不是更好?」
陆东堂冲了出来,看到女儿满身药粉,赶紧吩咐人叫医生过来。
医生看了看陆源菊,不太想碰她,药粉粘在手上,非常的疼。
陆春莹问谭福成:「谭大哥,她现在是不是兼修三个道门了?」
谭福成笑道:「兼修个蛋呀,她有那根基幺?她连一个道门根基都不够,上了药粉能有啥用。」
看到陆源菊不怎幺挣扎了,陆春莹问道:「她该不会死了吧?」
谭福成摇摇头:「难说呀,入门药伤身的,三门药粉这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