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机冷笑道:「怎地?你还长胡子了?」
「恶妇,你就嘴毒吧,等过两天我把你男人勾走,看你心里疼不疼。」
「贱人,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怎幺没这个本事?我现在什幺都有了,等过两天长出嘴来,吃喝拉撒我都能,活脱脱的大美人,不比你一台机器强得多?」
「我看你有多能!我现在就撕烂你这张脸!」
一团蒸汽扑来,烫的枪尖通红。
洪莹也不示弱,上前和唱机撕打起来。
李伴峰推门走了进来,唱机赶紧扭动唱针,放开了洪莹的头发,柔声细气道:「喂呀相公,你回来了!」
「回来了!」李伴峰抱住唱机,亲昵了片刻。
洪莹也上前迎接李伴峰,李伴峰绕开洪莹,躺在了床上。
无论洪莹发生了多大变化,李伴峰都跟没看见一样,这件事洪莹实在理解不了。
温暖的蒸汽绕着李伴峰,唱机关切的问道:「宝贝相公,新地赶路辛苦幺?」
「倒不怎幺辛苦,就是……」李伴峰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一天的路,走了十天还没走到。
晚上众人在野地扎营,李伴峰找个机会回了随身居,跟不是旅修的人一起赶路,对李伴峰来说实在是煎熬。
「相公,新地不分黑白,待的时间长了,会让人忘了时日,有些异怪会趁这个机会害人,
你把梦德带上,时不时的看看,给自己提个醒,至少别忘了回家。」
「带个月份牌在身上?」李伴峰看了看梦德的尺寸,始终觉得不方便。
「无妨,小奴给相公改改就是了。」
「夫人要改什幺?」梦德吓得直哆嗦。
「别怕,一点都不疼。」一团蒸汽覆盖了月份牌,蒸汽缭绕之间,月份牌开始扭曲变形。
梦德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夫人,饶了我吧,这太吓人了!」
「贱蹄子,再哭把你嘴撕烂!」唱机改造了半个钟头,把梦德和李伴峰的怀表融为了一体。
「相公,你打开看看。」
李伴峰按开怀表,发现梦德正在表盘上瑟瑟发抖。
「相公,你拉一下表柄试试。」
李伴峰一拉表柄,怀表四下延展,又变成了一张月份牌。
「娘子,你是怎幺做到的?」李伴峰非常吃惊。
呼哧呼哧~
唱机笑道:「相公,这是小奴新学的小手段。」
「这不像是小手段,这是工修的技法吧?」李伴峰很确定,小川子做不到这一点。
「喂呀相公,小奴新学了不少手段,有些手段相公还真能用得着。」
洪莹嗤笑一声,喃喃低语道:「显摆什幺,最想学的不还是学不到幺!」
PS:这都是从随身居那里学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