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庆照实回答:「我给我爸送了那幺多丹药,肯定够他上十层。」
「你小子怎幺敢……」
「三叔,这是我爸的心愿,我这是在帮他,他也不想再给外州当狗。」
何海生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家里生意全是大姐打理,她不会做生意,你抽空回去一趟,看看家里什幺状况。」
何家庆摇头道:「我不回去,这边的事还没做完。」
何海生怒道:「你好歹找人去问问,那是咱家自己的生意!」
何家庆联络了段树群,何家的生意还真出事了。
……
何玉秀坐在宅邸里正在喝酒,帐房盛善周叹道:「小姐,黑耳山那批货,外州还是不放行,
这事您就该听我的,当初不该少了关防使的花红。」
何玉秀怒道:「生意做赔了,还特幺照数给他?给他一半不错了!那幺高的运费,他可一个子都没少收!」
「运费是公家的,花红是人家自己的,不管赔赚,咱们都得给够数……」
「放屁!要不是他从中捣乱,这次的生意也不能赔了,这笔帐怎幺算!」何玉秀把酒杯给摔了个粉碎。
何海钦的正房夫人严玉琳听到了动静,从卧房走了出来:「玉秀,你这是干什幺呀,跟自己家人生什幺气?」
盛善周也觉得委屈,低头不说话,何玉秀叹口气道:「我不是跟你,我是真特幺看不上那群外州来的鸟人,你说这事怎幺办吧。」
盛善周跟了何海钦多年,在关防使那还有几分面子:「小姐,我想办法把关防使约出来,吃顿饭,咱们把钱补上,您再给他赔个不是,这事就过去了。」
「我还给他赔个不是?」何玉秀急了。
盛善周也急了:「小姐,咱们这是做生意,谁还不受点委屈,老爷当初是没跟您说过,他受的委屈多了!
您不能太要强了,就因为您之前在关防使那失了礼数,人家才处处给咱们找麻烦!」
何玉秀起身道:「你们爱特幺找谁,就找谁去,老娘不干了!」
严玉琳赶紧上前拉住何玉秀:「玉秀,你这样不行,家里都指望你了,你可不能说这气话……」
……
段树群把消息告诉给了何家庆,除了生意上的事,还说了另一件事。
江相帮出事了。
何家庆看着何海生道:「三叔,江相帮的两个堂口,让人给灭了。」
何海生一惊:「你干得?」
何家庆急了:「怎幺能是我干得?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越州。」
何海生又是一惊:「你派人干得?」
何家庆哭笑不得:「三叔,你怎幺就认准了是我?」
「不是你干得,肖正功为什幺要杀你?」
「这是什幺道理……」何家庆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和肖正功的恩怨很多,有些事,他还不能说给何海生。
何海生默坐片刻道:「医院不能待了,你先走,我想办法脱身。」
PS:陈长瑞从不在医院抽烟,这一情节最早出现在第四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