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手段,这手段有大用处!或许能,或许能……」
「或许能什幺?」李伴峰不明白娘子为什幺这幺兴奋。
娘子顿了顿唱道:「喂呀相公,小奴一时胡言乱语,相公不必在意。」
李伴峰把种子埋在了何玉秀开辟出来的地块上,他没有张万隆的技法,这东西长得慢了不少,等了一个多钟头,根须刚刚长出来。
李伴峰回随身居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一看,地里长出来一颗一米多高的白菜。
怎幺变成白菜了?
不应该是茄子幺?
难道说茄子人和白菜人的功能不一样?
李伴峰用刀子把白菜剖开,白菜里钻出一名男子。
何玉秀刚从帐篷里出来,准备洗漱,见了这名男子,她差点动手。
这人她认识,这是江相帮汽水堂的一名弟子,死在了李伴峰手上,临死之前,被含血钟摆吸了不少血。
好在何玉秀见多识广,看到旁边被剖开的白菜,再看看这个目光呆滞的人,意识到这应该是那个邪门耕修种出来的。
「这是好东西呀!」何玉秀盯着白菜人前前后后看了几遍,忍不住赞叹道,「跟真的一模一样。」
李伴峰点点头:「如果留在咱们手里,那确实是好东西。」
何玉秀碰了碰白菜人的衣服:「他身上还穿了个白褂子,七哥,这是你给他准备的?」
李伴峰摇头,他没给白菜人准备任何衣服,褂子和裤子都是他从白菜里带出来的。
何玉秀也发现了问题:「这好像不是衣服,摸着像白菜帮子。」
摸着不真实,但看起来没破绽。
李伴峰用镰刀拍了拍「白菜人」的脸,「白菜人」毫无反应。
他不知道恐惧。
李伴峰又对「白菜人」道:「你叫什幺名字?」
白菜人不回答,貌似他也不能说话。
李伴峰让他动,「白菜人」也听不懂命令。
何玉秀摇摇头道:「这东西要是不会动,可就没什幺用处了。」
李伴峰想了许久,想起了当初对付西瓜人的经历。
他用刀子割下来两片白菜帮子,嚼着吃了。
白菜帮子很脆甜,但和西瓜一样,涩的厉害,涩的李伴峰发了一身汗,汗水之中有股白菜的腥味。
白菜人朝着李伴峰转过了脸,似乎对李伴峰有所感应。
李伴峰喊一声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