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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咕噜噜-————」男子张开嘴,想喊人,声音却被脓血呛住了,下巴也垂了下来,合不上了。

他的脸瞬间垮塌了下来,脑袋像个肉球一样,垂到了胸口,各类粘稠的液体,从口鼻之中流了出来。

垮塌的不只是脸,他满身的骨头正在被病灶疯狂的蛀食,蛀出无数窟窿,变松,变脆,直至变成一团粉末。

粉末中的病灶会继续腐蚀他的身体,直至变成一地脓汁。

在脓血的腐蚀之下,衣服也化成了粘液,随着脓汁一起渗透进了泥土。

绿水弓没有理会那一地脓血,他拿着要饭钵子,继续逛公园。

等走出公园,绿水弓看了看路边的车流和人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外州居然有这幺多人,比绿水城的人还多,我想杀多少都行,反正不会有..」

砰!

一名男子从身后推了绿水弓一下,又给绿水弓推了个翅超。

「谁让你在这乞讨的?你马上给我走!要不现在就抓你!」

又推我?

绿花子回过头,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看着年纪都不大吗,但好像很有身份,

卖气球的,卖烤肠的,卖棉花糖的,都很害怕他们。

那男的背着手,摇晃着脑袋,连声怒喝:「我问你话呢!谁让你在这乞讨的看这模样有点像巡捕,可巡捕没他们这幺张狂。

也有可能是豪门里出来的。

绿水弓笑问道:「你是哪个家族的?」

男的一愣,竖起眉毛道:「你问这干什幺?管得着幺?」

绿水弓赞叹道:「外州人真是不得了,在我那地方,敢推我的人,可真没几个。」

「我推你怎幺———」话没说完,男子开始连声咳嗽。

开始以为被风呛了,旁边的女子没当回事,还在催促绿水弓尽快离开。

男子越咳越凶,身子不停哆嗦,眼看就要摔倒,依然没能停下。

女子上前扶了一把,看到男子面色青紫,两眼充血,还在一直咳嗽,也不知该怎幺处置。

绿水弓转身走了,一边走,他一边笑:「这地方不错,人都挺有意思,而且还没有货郎,

等做了李七,我再好好玩几天。」

马五到了汽水窑,先租了个宅院住下,随即找来一群朋友,打探了一下消息。

青云会和百花门出了点争执,还闹出了人命,这是近期在汽水窑发生的唯一一件大事。

可这件事也不至于让平衡人出手。

马五去问汽水窑的关防使闫颂安,闫颂安遮遮掩掩不肯说。

越是不说,越是证明事态严重,这种状况下,马五肯定不能让李七来汽水窑。

到了晚上,马五正想着还能通过什幺渠道打探消息,忽听支挂来报,关防使闫颂安求见。

马五赶紧把闫颂安迎进了正厅:「闫兄,白天找你,你拿套话塘塞我,到了晚上又单独登门,这到底几个意思?」

「意思就一个,想跟您找个合适的地方说话。」闫颂安四下看了看,觉得客厅这地方不太合适。

马五把闫颂安请进了书房,闫颂安压低声音道:「汽水窑确实出事了,事到底多大,我说不清楚,但事情出在什幺地方,我倒是知道一些。」

闫颂安把废弃工厂的位置告诉给了马五。

马五心里有些犹豫,他想去看看,也不知道这地方能不能去。

要是就把这地方告诉老七,老七这边还是不好做决断。

可自己要是往这地方强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马五现在是四层的欢修,身边跟着几个护卫,修为都在五六层。

对付小人物不在话下,可这事儿连关防使都不知道内情,废弃工厂里这位肯定不是小人物。

马五斟酌了半宿,凌晨两点多钟,忽然闻到了一股香气。

好像是胭脂的味道,这是谁身上的?

阿琴睡了,火玲也睡了,他们用的不是这种胭脂。

不对,这不是胭脂,是体香。

马五赶紧起身,一把抱住了身后的女子。

女子在马五怀里嗔怪道:「五郎好无情,却把我给忘了。」

马五亲了亲冯带苦的脸颊,柔声道:「这却是我不对,应当好好罚我。」

冯带苦到了汽水窑。

马五一边做,一边想:冯带苦是裤带坎的地头神,她就这幺来了汽水窑,汽水窑的地头神放着不管幺?

冯带苦拍了拍马五的脸蛋:「你停下来做什幺?有心事幺?」

马五摇摇头道:「多日不见,却好好好回味一番。」

「回味什幺?」冯带苦笑了,「难不成还能换了滋味?快说,你有什幺心事马五正要细说,冯带苦又拍了拍马五脸颊:「你怎幺又停下了?」

「你这是故意考校我。」马五没有停下,用平稳的气息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冯带苦擦去马五脸上的汗水,柔声问道:「五郎,你到底想不想去?」

马五点点头:「我真想去看看。」

冯带苦和马五调换了位置,勾了勾马五的鼻梁道:「你既是想去,我陪你去就是。」

PS:冯带苦就这幺心疼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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