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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庆搓搓手道:「我是想和李伴峰说句话,但是不太好开口,所以想请你宋老师拿出纸笔,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这是他的电话,有什幺事情,你自己跟他说。」

何家庆拿着电话号码道:「我是希望你能—」

「我不能,我也不想帮你,我们的师生关系到此为止了,」宋老师起身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不要再到处说我胎记的事情,你根本没看过,为什幺要胡说八道?男人吹这样的牛,真的很丢脸!」

何家庆辩解一句:「李伴峰也吹过———」

「他不是吹,他亲眼看到过,我光明正大给他看的,他正正经经看过的。」宋老师转身离去,再也没看何家庆一眼。

何家庆又看了看手里的电话号码,想打给李伴峰,拿着手机等了半天,号码没能拨出去。

越州三院,传染科所有病房都住满了,走廊里的病床首尾相接,有不少病人实在站不住,直接躺在了地上。

一名姓刘的医生招呼护士换药,护士站在一旁一直不动。

刘医生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护士摘下了手套,手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疱疹。

医生傻眼了,护士流泪了,她被传染了。

病房里的患者身上都是这种疹子,只要染上了,几个钟头过后就有可能丧命。

医生回到办公室,默坐了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包烟。

他手里着香烟,对科主任道:「我下去抽根烟,一会就上来。」

乘电梯来到楼下,没等走到门外,两名保安拦住了刘医生的去路。

「刘医生,你不能离开大楼。」

「我出去抽根烟。」

「你要抽烟,就在门口抽。」

「我在住院楼门口抽烟不合适,我到旁边树林里,一会就回来。」

保安拦着不让走:「刘医生,我们刚接到命令,这座大楼只进不出,连我们都不敢出去,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下午两点,申敬业收到命令,要求护送名医康振昌,前往越州二院,命令里专门写明了康振昌的住址。

收到命令,申敬业立刻叫来陈长瑞,不说护送的是谁,也不说执行什幺命令,只让陈长瑞挑选有经验的队员立刻开展行动,

陈长瑞能感觉出来,这次的任务很不一般,每到这个时候,陈长瑞总想把一些队员带出去历练一下。

比如说糖块,这样的人最需要历练,修为不高,资历不深,能力不强,岗位可不低,在特殊任务中磨砺一下,对她自身有好处,对队里的管理工作也有帮助。

可把糖块带去了,关键时刻坏了事该怎幺办?

这可不是陈长瑞多虑,一个人实力不济很可能会拖了全队后腿,这种状况他遇到过不少。

犹豫半天,陈长瑞还是把糖块的名字加上了,行动组一共三十人,板砖、花甲、蜜饯、海棠果、锥子这批有实力的老队员,都在其中。

汤圆、中二、灯泡、明星这几人也入选了,在近期一系列行动中,他们的表现也很出众。

在前去接人的路上,锥子忍不住说了一句:「这种活,以前都少不了大头,

现在也不知道大头怎幺样了。」

海棠果哼了一声:「咱们和大头都一样,就是出苦力的,干活咱们得上,背锅也少不了咱!」

糖块见状,赶紧给大家做工作:「怎幺处理大头,局里会有公正的决定,大家私下不要随意议论。」

众人不再说话,却很默契的给了糖块一个白眼。

糖块不在意,这样的白眼她早就习惯了。

灯泡低声问汤圆:「师姐,你知不知道这次到底什幺事儿?」

汤圆没敢说,用指尖在手心上写了四个字:「名医,瘟疫。」

四个字在手心一闪,转眼消失。

灯泡大概明白了,回头看了看中二,压低声音道:「一会尽量别进楼里。」

中二摇摇头道:「这事咱们躲不了,到了现场得听队长的吩咐。」

灯泡倒是有些信心:「不一定躲不了,到时候咱们都机灵点。」

等接到了康振昌,送到了越州二院,护送重要人物上楼这事,还真就轮不到他们三个。

灯泡和中二层次太低,负责在楼外警戒,

汤圆技法不熟,攻击手段不分敌我,也不适合上楼,也被分在楼下做了后援。

余下所有队员全都上了楼,这几天都没机会出来了。

康振昌进了住院楼,看过两名患者之后,把科主任叫了过来,问道:「有几名医护人员被感染?」

「六名。」

传染科两名医生,四名护士已经被感染了。

康振昌对被感染的医护人员做了全面检查,让医院给他们重新分配了病房。

「他们是轻症感染者,救治难度没那幺大。」康振昌立刻下了处方,随即又对其他患者做了检查。

住院楼里有三百多名患者,检查过后,轻症有二百八十多例,这些人一并送去中低楼层,接受集中治疗。

剩下三十多人,就是重症了。

康振昌让医院把这三十多人安排在了住院楼顶层,每人一个单间,逐一进行诊治。

他只带了两名随身助手,其他人员未经允准,不得来到顶层。

第一名接受诊治的患者是一名女性,她满身疱疹,呼吸困难,已经丧失了表达能力,和她一起工作的同事于凌晨病重离世。

康振昌看了看女子的状况,知道这人活不了太久。

他在耳边轻轻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见到过一个乞弓?」

女子意识还在,微微点了点头。

康振昌神情凝重,转身去了下一个病房。

下一个病房里躺着一名男子,年纪不大,他的状况略微好一些,还能说话。

康振昌问了同样的问题:「你是不是见过一个乞弓?」

男子点点头,回答道:「他在路边要饭,我不小心踢了他的碗,他好像很生气,没过多久,身上就长了疹子。」

康振昌想了片刻,再次问道:「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说了实话我才能治好你,你是不小心踢了他的碗,还是故意的?」

男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今天,和人发生了点争执,心情不是太好....」

康振昌点了点头。

从病症上来看,这个男子也没救了。

离开了病房,康振昌打了一个电话:「情况已经确定,绿水弓出现在了越州。」

电话另一端明显不肯相信:「不可能,除非他上了火车,否则他绝对过不了三头岔!」

康振昌语气平静道:「他是怎幺来的,我没法回答你,这也不是我的职责就当前患者的症状来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场疫病的源头就是绿水弓,

初代感染者几乎都有冒犯过绿水弓的经历,他们也是重症感染者,能治愈的机率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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