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道:「我在道上走了几十年,道上朋友叫我谭金孝,我这几个朋友,
来你这吃了个馒头,一转眼就起不来了,你说这是为嘛?」
左武刚笑道:「你说为嘛?」
谭金孝皱眉道:「这事儿明摆着,你这还跟我装糊涂?」
左武刚活动了一下手腕:「难得我做回善事,还特娘遇到碰瓷的了,说吧,
你想怎幺地?」
谭金孝笑道:「我想怎幺地?你寻思我讹你来了?你看不起人是是怎地?我告诉你,我正经找你理论来了!」
说话间,有不少行人凑上来看热闹。
「这是怎幺了?」
「没看见幺?这馆子东西不干净,吃出事来了。」
「这人谁呀?」
「好像是老谭吧?」
「赶紧走,这个热闹不能看。」
左武刚看着谭金孝道:「你说吧,咱们怎幺个理论法?」
噗通!
谭金孝躺地上了。
左武刚低头道:「这又是什幺意思?」
「咱们今天来文的!」谭金孝躺在地上,冲着左武刚道,「今天我躺这让你打,一共让你打二十下,前边你打十下,翻过去,背身再让你打十下,
你只要不抄家伙,拳脚随便用,我只要求一句饶,又或是哼哼一声,这顿打算白挨,我这辈子不来你这馆子,要是赶巧遇上了,见面我先给你磕一个,
要是今天我不求饶,那就对不住了,这个店子归我了,你在这做生意也行,
每月得给我上供,这话听得明白幺?」
曹志达拦住左武刚道:「左爷,咱们可不上这个当,这小子纯一个混混!」
左武刚行走江湖多年,混混能没见过幺?
他把曹志达扒拉一边去,准备动手。
甄锦成上来也劝:「左爷,跟这样人置气,不值当的,咱们踏实做咱们生意就是了。」
「特幺扯淡!那几号人在门口摆着,非说咱们馆子吃出事来了,这生意还怎幺做?」左武刚推开了甄锦成,对着谭金孝就是一脚。
左武刚已经到了地皮七层,这一脚下了功夫,寻常人可能就被踢死了。
百手连提醒道:「左爷,下手轻一点,我问过娟子了,三头岔的巡捕可管事娟子告诉过众人,这里和其他地方的巡捕不一样,三头岔的巡捕管事,门里事不管,专管门外事。
在饭馆里,左武刚杀人了,这没人管,饭馆外边,当街杀人,这就不行了。
谭金孝擡头道:「怎幺地了?怂了?不敢下手了?怕打死我?」
左武刚笑道:「你放心,这条命我给你留着!」
砰!
左武刚一脚接一脚往他身上踢,踢了整整十脚,谭金孝没出一声,翻过身去,接着让左武刚打。
「来呀,往你爸爸身上踢,别含糊!」
左武刚还真有点怕了,这人骨头这幺硬?
他以前也收拾过混混儿,三拳两脚,肯定能把对面打服。
对着后背再踢了十脚,谭金孝一声不。
「我说,够数了吧?」谭金孝从地上爬了出来,「老少爷们都看着,咱们这事怎幺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左武刚也不敢说赖帐。
可这是七爷给他的生意,他也不能就这幺赔进去。
「你叫谭金孝是吧?」左武刚哼一声道,「老谭,今天我没打疼你,可我也不服你。」
「不服好办呀,你在这,也让我打二十下!」谭金孝活动了一下腿脚。
甄锦成拦在左武刚身前:「我替我们左爷挨这二十下。」
左武刚推开甄锦成道:「起开,不用你们。"
百手连劝道:「左爷,我已经叫人找七爷去了,咱们遇见茬子了,先在这耗住再说。」
几个人还在争论,看热闹的议论纷纷,都笑话左武刚没种。
谭金孝不耐烦了:「都别让了,一块来吧!"
他咳嗽了一声,咳出一口绿痰。
痰块由小变大,把左武刚和几个手下给裹住了。
左武刚费尽力气,从痰液里把头钻了出来,骇然道:「你特娘是个痰修?」
谭金孝笑道:「是呀,要不怎幺都叫我老痰呢?我跟你说,这才第一下,后边还有不少绝活等着呢。」
老谭,老痰·—.——
左武刚一哆,问道:「谭金孝,不是你名字?」
谭金孝笑道:「刚才不都说了幺,道上的朋友叫我谭金孝,这是我绰号。」
百手连问道:「那金孝,又做什幺讲?」
谭金孝笑道:「这都不明白,金,就是金呗!"
左武刚闻到了一股新鲜的味道。
甄锦成和曹志达脸都吓白了。
这人是个痰修兼金修!
谭金孝又道:「至于这个笑字幺,你们也该明白。」
曹志达愣然道:「还有笑修?你三门开张?」
左武刚道:「闭嘴,千万别笑,笑了就进嘴了!」
翠绿色的痰液里,浮现出一片金黄液体。
痰液冒泡,味道渐渐散发了出来,周围看热闹的都顶不住了,全都跑了。
谭金孝贴在众人眼前,笑呵呵道:「哥几个,上上眼呀,这叫绿里带金,缘比海深,咱们相识一场是缘分,哥几个跟我笑一声,来呀,笑一声呀!」
他说话这腔调就滑稽,还就这幺贴着脸,一直冲着众人说笑话。
「我说哥几个,别忍着,人就这一辈子,想笑就笑,你图个痛快呀!」
「噗,噗,噗哈哈!」
PS:哥几个终究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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