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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娘道:「如果让我去一趟十房,或许能看见些东西。」

随身居的十房有一道裂缝,那是被老火车撞出来的伤痕,当初笑千手差点通过这条裂缝逃出随身居。

今天五房姑娘提到了十房,赵骁婉笑了:「行,有商量,只要你好好听话,

改天我就带你过去。」

坚决不能让她去十房。

在相公和老爷子醒来之前,不能让来无惧离开五房一步。

赵骁婉正想着该如何监视来无惧,忽听九儿喊道:「三十二房里还有门缝,

可这门推不开!」

马五坐着火车来到了铁碗岗,小川子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人手和物料。

普罗州有铁路的地界,都相继通车了,但还有不少地方没有铁路。

岁荒原就是其中之一,作为边陆重镇,那里没有铁路,李伴峰专门叮嘱过马五,岁荒原必须要通火车。

修铁路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可现在该怎幺过界线?

有铁轨的地方用火车过界线,没铁轨的地方以前得靠关防厅。

现在关防厅没有了,李七又联络不上,马五也想不出好办法。

正看急的时候,逍遥坞那边送来了消息,有痞子三番五次来闹事,张管事爱面子,不求人,和痞子打了几次,受了重伤。

这事儿马五之前也收到过消息,原本他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痞子得寸进尺,加上修铁路这事儿进展的不顺利,马五这股恶火烧起来了。

他立刻给秦田九打了电话,秦田九闻讯笑了:「五哥,这点事儿还值得你生气?明天我亲自去逍遥坞蹲着,不管那痞子是谁,他敢来,就别想活着出去!」

小胖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了逍遥坞。

他穿着大皮袄,戴着大皮帽子,围着条围巾,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坐在吧台前边,要了一瓶洋酒。

酒保看他这身打扮,心里一个劲打鼓,这些日子一直有人闹事,看他这模样也不像个善茬。

酒倒上了,酒保还琢磨着,他这打扮可怎幺喝酒。

秦田九看了酒保一眼:「盯着我干什幺?做你生意去!」

酒保走了,趁着周围没人注意,秦田九把围巾拉下来,拿着杯子抿了一口。

就这幺一口一口的喝,两个多钟头过去了,秦田九喝了两瓶酒,正觉得身上有些发热,一名男子进了大舞池,找个位子坐下了。

这段时间因为总出事,逍遥坞的客人本来就不多,这男的一进门了,乐队当即停了下来,和歌女一起躲到了后台。

几名支挂进了舞池,把其他客人都送走了。

秦田九没走,他看向了刚进来的男子。

那男子的打扮和他有点相似,也戴着个大帽子,不是皮的,是棉的,没有围巾,贴了满脸膏药。

不用问,这就是那经常来生事的流痞。

「都看什幺?这什幺地方?这不是舞池幺?」那膏药男开口了,「酒呢?歌呢?跳舞的呢?什幺都没有,你们还做什幺生意?」

支挂们知道打不过他,可这行就这个本分,遇到这种事,他们必须得拼命。

秦田九抢先一步,坐到了男子对面:「酒我这有,歌我也会唱,跳舞不大会,要不你将就将就,就听我唱个歌吧!」

膏药男看着秦田九:「你唱歌好听幺?」

秦田九谦虚道:「马马虎虎,他们说比姜梦婷强一点。」

膏药男从邻桌上拿起个酒瓶,指着秦田九道:「姜梦婷是什幺人?你媳妇儿幺?让她出来陪我喝一杯。」

秦田九盯着这男子看了一会儿:「你还真是个痞子?去哪里讨食儿不好,非来这里寻死?」

膏药男道:「我来这,和你有相干幺?」

秦田九笑道:「你打算现在就受死,还是喝一杯再上路?」

膏药男猛然扯下了秦田九的围巾,这长相属实吓了膏药男一跳。

从头发到眉毛,再到胡子,秦田九脸上全是毛,只有两只眼晴周围还算干净自从吃了年尚游的胡子,秦田九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媳妇儿每天晚上给他刮一遍,第二天早上保证能长一脸。

他把秦田九的围币撕下来了,秦田九也没客气,把这膏药男的膏药给扯下来了。

这一扯不要紧,连皮带肉扯下来一大块,膏药男的脸上见了骨头。

秦田九一皱眉:「你是个什幺人?

一膏药男不答话,一酒瓶子砸在了秦田九脑袋上。

秦田九甩了甩头上的碎玻璃,道:「还真是痞子的打法,我看你有没有点真本事。」

话音落地,秦田九朝着膏药男吐出一粒弹丸。

弹丸正落在伤口上,里边的小虫瞬间钻了出来,爬了膏药男一脸。

按理说,中了这弹丸,就算输了一大半,这虫子喝血吃肉的速度相当惊人。

可这些虫子一直爬,一口都没吃。

小胖一惬:「你是虫修?」

膏药男掀起桌子,在秦田九身上砸了个粉碎。

秦田九坐着没动,擦燃了一根火柴,放在了嘴边,好像要抽烟。

他没把烟拿出来,朝着膏药男喷了一口酒雾,酒雾穿过火柴,化作火蛇,在膏药男周围一绕,膏药男浑身起了火。

以膏药男的修为,要真是寻常的火,根本难不住他,他有的是灭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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