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能是迫不得已的去做?有人下令让他去做?谁他妈能命令他去不对!!
鲁世达的眼神忽然就清醒了。
杨玄感再次开口,「来,诸位,我们继续商谈经学,不说别的了」
而在门口,李玄霸的胸口不断的起伏,他看着面前这几个军士,气的说不出话来。
「君侯勿要怪罪,这国子监是有法度的,不能肆意进出,我们也是奉命办事。」
「那其他人怎幺就不必遵守?」
「为何就我一人不许进出?」
「君侯年纪小,自是要特别照顾,先前国子监门口就有贼人出没,还险些伤到了君侯,君侯若是要外出,还请君侯上书祭酒,得到应允,而后再让家里人来接,这样也能避免君侯遭受贼人的侵害.」
「这样吧,请君侯禀告祭酒,而后我们派人去请君侯的父兄前来。」
「嗯,只要是君侯的兄长就可以了。」
「君侯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危,也不必担心他们的安危,当下国子监内外可没有什幺奸贼.」
李玄霸不善交际,他不像二哥那样能说会道。
面对这些故意找茬,有意羞辱的军士们,李玄霸说不出有力的话来反驳。
所以,他取下了腰间的金瓜锤。
「让开。」
「我现在要回家。」
「呵,君」
「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