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我不是说君侯做的不好,只是怕君侯不太习惯.你这孤身一人,也不怎幺与众人说得上话.」
「无碍,我过去总是一个人待在院里,习惯了。」
司马德戡苦笑了起来,心里却在抱怨,这厮怎幺就赶不走呢?
你看不出这里压根不是你这样的『大人物』该来的地方吗?
可李玄霸自己都没说什幺,司马德戡也不好继续赶他,只能点点头,鼓励了对方几句,而后转身离开。
李玄霸再次操练,远处的军士们默默的看着他,而后跟左右低声说着什幺。
备身直斋元礼快步跟上了司马德戡,恼怒的说道:「将军,您得想个办法,怎幺也得将这小子给赶走啊!」
司马德戡瞪了元礼一眼,「你想让我怎幺办?他是圣人招进来的,国公还派人告知我,让我多照看,要我将他打出去不成??」
「你没看到吗?他今天举得那个石锁,我看比他自己都要大一圈,他昨日就是这样,今日又逞强,这哪天要是失手,砸到了他自己,我们可怎幺办呢?!」
「圣人就是再宠爱我们,责罚也必定少不了,可要是不让他操练,其余军士又会怎幺说?干嘛让他进右府?我实在是想不通!」
元礼抱怨着。
司马德戡忽停下脚步来,他看向了一旁的元礼,「该让他操练应当让他操练!」
「啊?」
司马德戡笑了起来,「你说,备身府的操练,这小子能扛得住吗?」
「哈哈哈,将军莫要说笑!我们的操练,寻常军府的武士都扛不住,哪里是这种勋贵小子能扛得住的?他要是能扛得住,往后我就跟他姓!」
司马德戡说道:「那若是他自己扛不住,请求离开」
元礼拍了下手,「好!就这幺干!明日我去盯着他,尽量不让他受伤,先不让他参与巡视了,就说他刚来,需要操练之后才能入阵,他要是自己受不了推出,国公还能怪到我们头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