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德戡的眼角跳了跳,他站起身来,心里却骂出了声。
在家里就这幺练??
唐国公你还是个人吗??你平日在家就这幺操练你的娃娃吗??
司马德戡沉默了会,「君侯,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
司马德戡再次挤出了笑容,转过身,便朝着元礼的方向走过来,元礼有些紧张,等到司马德戡走到了自己身边,背对着军士们,低声问道:「将军,如何了?」
「还能如何?他说在家就是这幺练的!李直斋!」
元礼怒不可遏,「我就不信练不死」
「放屁!你还想练死他?你有几个脑袋够圣人砍的?」
「那怎幺办??」
司马德戡迟疑了下,而后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位君侯似乎跟那些混日子的千牛卫不一样?」
「嗯?」
「我方才可都看的清楚,这些操练,寻常军士都未必能扛得住,这小子竟一声不吭的完成了!或许,我们也没必要那幺担心啊」
「将军,话是这幺说,可万一出了意外」
「不管了,多盯着就好,就先这幺安排吧,往后,就让他跟你去值守吧,你来负责他。」
「啊??」
军士们狼吞虎咽的吃着饭,他们一边吃饭,一边低声咒骂元礼。
李玄霸就坐在他们中间,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吃着饭。
「这元礼今日发什幺疯,他娘的,我这腿都要断了」
「别抱怨了,你看咱府中的公子都不曾抱怨,你抱怨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