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笑呵呵的拉着李渊走进了屋内,当即令人宰杀牲畜,准备好酒,大有要跟李渊不醉不休的模样。
李渊吃着酒,眼里却有些说不出的落寞,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宇文述很是不解,「唐国公,这酒莫非不合口味?」
「并非如此,国公家的酒,天下少有。」
「那为何闷闷不乐呢?」
李渊放下了酒盏,神色略有些悲愤,他说道:「国公,您还没听说吗?裴蕴那狗东西,请求陛下增设百余个御史的位!」
宇文述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件事,不过,那些御史是监察地方的,跟我们有什幺关系呢?」
「国公还不知道吧,他所提拔的那些御史,都是他的亲信,都是些南人,关东人,有不愿意依附的,就被他给驱逐,他的御史不只是要监督郡国,就是军府,留守,诸藩,都要以御史来监察啊!」
「这厮到底是想做什幺呢?」
「我本来准备了数十匹好马,想要送到您这里来,可马匹还没进洛阳,在城门外就被拦住了,说是什幺从突厥那边弄来的私马,御史直接上书,陛下都派人来训斥我,马匹也被拿走了他的势力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我连十匹马都带不进都城!」
听着李渊的话,宇文述渐渐眯起了双眼。
他又吃了一口酒水,「这厮刚刚当了御史大夫,便有些看不清自己了啊。」
「一个南人,跑到洛阳来砸我们饭碗?」
宇文述冷笑了一声,而后看着李渊,「你且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去解决的。」
「多谢国公!」
「勿要如此客气.」
李渊走出了许国公府,上了车,急匆匆的往自家府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