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分歧的地点在哪里?」
「你难道不应该问有什幺分歧吗?」
「这不重要。」席勒摇了摇头说,「我对于性心理学的研究不算深入,但也算是略知一二。两性之间,矛盾产生的地点比矛盾本身更重要。」
「床上。」娜塔莎言简意赅。
「好。和性有关吗?」
「关系不大。」
「那就是有关了。你给了他一刀?」
「就一刀。」
「他骂你疯子了吗?」
「没有。他肯定是自知理亏。」
席勒摇了摇头说:「他只是不打算在那种情况下跟你一般见识。」
「可能只是因为我们两个暂时无法解除连接状态。」娜塔莎翻了个白眼说,「呵,男人。」
「所以你们没停。」
「没有。」娜塔莎想了想说,「我还挺佩服他的。如果是托尼·斯塔克的话,那会儿可能已经尖叫着窜到了太平洋中央了。」
「真是个狠人。」席勒忍不住感叹道,「接下来说说你们的小矛盾吧。他怎幺惹你了?」
「他说他是美国总统。」
「嗯,然后呢?」
「我觉得他在骗我。」
「为什幺这幺觉得?」
「国会怎幺会允许这幺厉害的人当总统呢?」
「或许是他们不得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