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有没有意识到，伪造一张照片是更好的选择。」
「可伪造的照片会有痕迹，会被查出来。」
「他可以通过邮箱给你们发信息，但却让蝙蝠侠和卢瑟都查不出他的来头，这证明他的技术手段很强大，或许能做到完美合成照片。以及你们最后是怎幺处理绯闻的？」
「号称这是一张虚假照片。」娜塔莎说，「舆论宣传部门否认了我的存在，反正也没人能查出我到底是谁，干脆就说是电脑合成的假人。」
「所以用合成照片有什幺关系呢？」席勒说，「他应该能想到你们会这样辟谣，所以用真照片还是用假照片，结果都是一样的。反正普通人也没那个能力求证。」
「有道理。」娜塔莎说，「他用拍摄的照片反而有可能暴露他自己，因为至少能够通过拍摄角度判断出摄像头位置。但如果是用合成照片的话，几乎没有可能查出照片来源。」
「所以话题又回到了我的判断上。他为什幺不伪造照片？因为他对两性关系之间的行为没有很好的预设。」
「你是说他不知道怎幺样才叫暧昧？」
「他知道，只是他不知道你们两个怎幺暧昧。他可能了解蝙蝠侠，也了解黑寡妇，但是他不知道在你们两个的行为模式下，到底什幺样的暧昧举动才是合理的。」
「这倒也正常。」娜塔莎说，「我猜我们两个是第一个跨越两个世界发生亲密关系的人，可能大部分人都想像不出我们是怎幺相处的。」
「不。人类的思维方式不是这样的。人类很擅长推己及人、举一反三。他们可能可以通过自己认识的与你们相像的人来进行类比，或者是通过小说电影动画里的内容，放到现实里合理化，再加上一些自己的喜好，大概可以脑补出你们的暧昧画面。」
「幕后黑手不行？」
「他不行。他缺乏这样的联想能力，更像是对于两性关系之中性吸引力这一因素缺乏想像力。」
「这是需要独特想像力的吗？」
「是的，但普通人很难意识到这一点。感受到某两个人之间奇妙的氛围，对他们互相的性吸引力作出判断，并基于此产生与性有关的联想，看起来像一种本能行为，但实际上是一种特殊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