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总得解决这个问题。你想找一个看不出来这些事,或者是根本就无心关注你的人,来帮你挡掉这些追逐在你屁股后面的耶稣们。我猜,探员?」
「停车。」
席勒踩下刹车。娜塔莎推开车门走了出去。雨滴落在那头耀眼的红发上,在对面警车红蓝相间的光线的照耀之下,像一颗破碎心脏上腾起的血雾。案发现场的警戒带就在眼前。娜塔莎「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然后感到一片阴影遮蔽住了自己。
她转头看到,席勒给她撑了一把伞。娜塔莎转头冷冷地看着他,「说你有读心术。」
「我没有,夫人。」
娜塔莎掏出了枪。
「好吧,我有。」席勒收回看着案发现场情况的目光,转过头来看着她说,「我是个变种人,或者是个魔法师,也有可能是共生体给了我这样的能力。很抱歉读到了你的隐私,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娜塔莎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盯着他说:「也不准告诉其他的你,尤其是探员。」
「这恐怕行不通。你的追求者都是好手,要给你挡桃花的话,可能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我会和他说的。」
「由我来说有什幺区别?」
娜塔莎刚想开口说「那样我就失去了和他谈心,并有可能占到他便宜的机会」,但她很快想到席勒之前说的「表现轻浮的目的」,又感到一颗心沉沉的往下坠。
「因为那会让他从记忆里翻出你的这些论调。你的天赋就像是没有保险的手枪,这种未经他人同意的剖析简直是不礼貌到了极点。如果要是再通过你们的神经网络传播出去,会让我感到非常冒犯。」娜塔莎也不得不把自己的说话方式变得更加中世纪一点,她知道绅士都在意礼貌。
「如您所愿,夫人。我什幺都不会说。」席勒又把头转回去看向案发现场,眼神带有一种无机质般的冷漠,就好像只是随手端起了一杯宴会上的香槟。而不是刚用子弹穿过了一颗鲜红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