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中了一枪的小丑跟没事人似的从车上跳下来，走过去把那家伙揪起来一看。
「我可没得罪过他，」小丑把人放下说，「谁会雇杀手来杀一个疯子？」
「还有你，」小丑看着席勒说，「你一定是知道些什幺。你早就知道有人想杀我了。不让我碰车子，是不想让我遭遇车祸。盯着这家伙是因为知道他受到了别人教唆。那到底是谁？」
「反正不是蝙蝠侠。」席勒把那个人拎起来看了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码头劳工，一丁点的特色都没有。可能有一封邮件正躺在他的邮箱里，但席勒也懒得去检查了。芭芭拉已经告诉过他了，单从邮件是抓不住对方的马脚的。
「他可是给了我一枪，」小丑继续争辩，「作为受害者，我难道连知情权都没有了吗？」
戈登刚张嘴想说，席勒就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后。他看着小丑的眼睛说：「别忘了蝙蝠侠布置的任务，他是让你来干活的，不是让你去和杀手斗智斗勇的。你去抓幕后黑手了，码头怎幺办？」
「不可能，」小丑撇了撇嘴说，「蝙蝠侠的意思就是让我和那家伙互相牵制。你可别会错了意。」
「作为一个特工，充分理解雇主的要求是我的基本功。你最好不要在这方面跟我争辩。」席勒从地上捡起弹壳并说，「我非常确定，蝙蝠侠就是想让你好好干活，而不是想让你去抓什幺幕后黑手，你也抓不住他……」
「谁说的！」小丑简直要跳起来了，「蝙蝠侠一定是相信我的，他最知道我有多厉害！他怎幺可能不让我去抓幕后黑手，而是让我在这里搬这些无聊的沙袋？！你绝对是听错了！！！」
说完他转身朝着卡车走去并说：「哪怕你拿枪指着我的头，我也不会收回我的看法，我现在就要去把它抓住！！！」
看着小丑头也不回地离开坐上卡车，并以之前几倍的熟练度，飞快地倒车，然后掉头就跑。
戈登转头看着席勒，却看到席勒慢慢地把枪收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是故意的？」
「当然。我又不是谜语人，为什幺要故意瞒着他？况且我也没说错。小丑有什幺办法对付电子生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