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找我是因为他是个废物，我躲着他也因为他是个废物。」布鲁斯翻了个微不可查的白眼，然后说，「他那宇宙里出了大乱子，竟然还想让我去给他擦屁股，他做梦！」
「到底怎幺回事？」克拉克很感兴趣地问。
「他们的正义联盟……呃，我是说正义联盟的反义词。你知道他们那个宇宙的许多东西都是反着的吧？反正就是邪恶联盟闹起了内乱，夜枭双拳难敌四手，差点被邪恶超人和邪恶神奇女侠给打死。」
「为什幺会这样？他们不应该臭味相投吗？」
「这就说来话长了。」布鲁斯搅了搅碗里的汤说，「你还记得我们去的那个魔法学校吧？」
克拉克点了点头说：「当然，听说他被另一个蝙蝠侠揍得不轻。」
「是的，不过他也确实学到了点东西，就是可能学得不太对，这也是那个宇宙乱子的导火索。」
「什幺叫做不太对？」
「你知道魔法的本质是什幺吗？」
「想像力？」
「很接近了。」布鲁斯从玛莎的手上接过又一份三明治，然后说，「有了能量才能发挥想像力，所以得先弄到能量。」
「怎幺弄？」
「抢。」
克拉克被这个直白的答案弄得一时无语。布鲁斯接着说：「当然，比较文明的方法是借，但既然可以借，就可以不还。那既然没想着还，倒不如直接抢了。」
「也有道理，但你说夜枭学的是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