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想扭转这种局面,但他没有什幺好办法,他向来不太擅长这种事,连打个电话过去质疑那些报导都不敢,于是他又来到了心理诊所,他觉得,席勒医生一定有扭转舆论的方法。
席勒最近在忙着给共生体找饭吃。
彼得来到心理诊所的时候,席勒正在用绷带给皮卡丘包扎,皮卡丘在他炒菜的时候,在厨房的桌台上乱蹦,尾巴掉进锅里被烫掉了一大撮毛,此时正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让席勒给他治疗。
彼得说:「嘿!打扰到您了吗?那我可以明天再来……」
「没事,进来吧,我现在没有什幺正事要做。」
彼得走进来,狠狠揉了揉皮卡丘的脸,皮卡丘皱着鼻子想躲开,但是尾巴还被席勒攥在手里,他往旁边一跳,尾巴被狠狠揪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还噼里啪啦的弄翻了一大堆杯子。
「老实点。」席勒说,」不然你的尾巴就要永远秃下去了。」
彼得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他说:「医生,最近您看了那些报导了吗?那些记者可真够能胡扯的,竟然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他看见了斯塔克先生把武器卖给那些恐怖分子,连他们谈判的场面都描述的绘声绘色的……」
「这是记者们的看家本领,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就不用在纽约记者圈混了。」
「可是他们完全是在造谣!」彼得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说:「斯塔克先生才不是那种人!」
「是吗?如果那真的完全是造谣,斯塔克现在的态度应该和你一样,你为你的朋友被造谣而感到无比愤怒,那当事人面对自己被造谣只会更愤怒。」
「那……」彼得被噎了一下,因为席勒说的有道理,当初汤普森在学校里编造一些故事造他的谣的时候,他简直快气炸了,可斯塔克先生为什幺不生气?不站出来努力的反驳他们?
要知道就算是他,尽管有些不善言辞,但他还是非常努力的和周围的人解释那些谣言。
「你为什幺就那幺笃定你坚信的东西是对的?」席勒问他。
「因为我……可是我认识得斯塔克确实不是那样的!」
「或许你只看到了他的一面呢?」
「可是……」彼得捏紧拳头,他说:「医生,斯塔克先生不也是您的朋友吗?难道您觉得他真的是那些报导里写的那种人?」
席勒摇摇头说:「我眼里的斯塔克和你眼里的斯塔克很有可能完全不同,就像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
「一件事的看法总是因自己的立场不同而改变,坏人看好人可能是坏人,而坏人看坏人可能就是好人了」
彼得用拳头锤了一下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掌说:「我相信那些记者和奥斯本集团肯定就是坏人看坏人是好人,因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所以才互相吹捧,而那些记者看斯塔克先生肯定就是坏人看不惯好人……」
「你觉得好人和坏人是如何定义的?」
呃……做好事的就是好人,做坏事的就是坏人?」
「那好事和坏事又如何定义?」
「至少……至少要符合事实,不能造谣,也不能违反法规……还有道德,也得遵循道德底线,这样就是好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