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比我想像的要好。」说起这个话题,维克多有些欣慰的感叹了一句:「那帮小混蛋们虽然不服管教,但学东西还是挺快的。」
「那群黑帮老大到底什幺时候才能找到基础教育的老师?总不能一直让你这个大学教授去教一帮小学生吧?」
「其实也没什幺,我有少儿教育的经验。」
「我和诺拉在佛罗里达生活的时候,诺拉也曾经在中学代过课,那时候,我还没有当上教授,和诺拉一起带着那帮孩子上活动课,教他们水凝结成冰的原理……」
维克多的声音充满怀念,如果说他这个人在人际交往上有什幺问题,那就是不论聊起什幺话题,都总是能回想起以前和他妻子的生活。
可这并不令人反感,因为他讲的故事中总是充满真挚的情感,那些生活中的小事,也总是能让人感受到那段平静又美好的日子里两个人的幸福。
「当时,我把水管这样提起来,然后我问『你们谁知道水是怎幺凝结成冰的吗?』,你知道的,就是那种哄孩子的语气……」
「那种接在消防栓上的水管水压很高,我刚打开阀门,一个跑过去的孩子被冲了一个跟头。」
「他们竟然丝毫不觉得危险,还觉得好玩,排成一队往水管旁边冲,诺拉气坏了,因为她好好的一堂课就变成了打水仗,她埋怨了我一周……」
维克多一边调试设备一边讲,语气轻快又温柔,席勒坐在桌子旁边完成他的论文,但就在这时,一连串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实验室内祥和的氛围,维克多拿起电话说:「喂?奥斯瓦尔德?怎幺了?什幺?……好的,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过去……」
席勒转头看向他问:「怎幺了?」
「你知道那个职业教育学院的学生吧?」维克多,放下工具站起身,然后开始换衣服,一副要准备出门的样子。
「就是那个身材矮小的奥斯瓦尔德,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他怎幺了?」
「他母亲自杀了,但是未遂,现在情况应该很紧急,但是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处理这件事,我得过去一趟……」
「我也去吧。」
席勒也披上外套,维克多下楼开车,等车开到了路上,坐在副驾驶的席勒才问:「你和奥斯瓦尔德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之前我只知道你很欣赏他。」
维克多握着方向盘开车,车窗外的流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他说:「奥斯瓦尔德是罕见的好学生,他和那帮父母都是黑帮的小混蛋们不同,他有明确的目标很好学,学的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