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让那个人去找布兰德不就行了吗?」
「那我可以先打过去,在对面找到布兰德先生之后,再让您接电话……」
席勒有些无奈的捂住额头,不再争辩了,等到吃完饭赶到学校,已经下午了。
在课堂上,席勒先是解释了一下自己迟到的原因,他原以为某些学生会颇有微词,但是没想到的是,所有人纷纷表示理解,简直就差夸「迟到的好,迟到的妙」了。
在上课之前,就如许多大学老师做的那样,席勒打算和学生们聊聊日常话题,放松一下气氛,拉近一下距离,结果,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坐在原地,谁也不搭他的话。
等到他开始讲课的时候,到了互动环节,他开始让底下小组讨论的时候,底下的学生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席勒愣了一下,然后想,现在是1988年,应该还不是现代那种课堂模式,而且他记得,DC席勒的教学模式就是完全的照本宣科,而且强行要要求学生死记硬背,背到滚瓜烂熟为止。
席勒低头翻了一下自己的教案,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哈佛或者其他藤校教学,这里的学生素质远远没有达到灵活学习的地步,还是死记硬背比较适合他们。
下了课,席勒的心情不太好,一方面是课堂反馈不够好,这种单方面知识输出的模式席勒还不太适应,另一方面是,他觉得哥谭的人都有点怪怪的。
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熟人对自己的态度都有些特别,就是那种,畏惧中带着一丝担心,担心中带着一丝忧虑,忧虑之外还有一丝同情的感觉。
席勒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收拾东西,离开哥谭大学之后,开车前往阿卡姆精神病医院。
其实他完全不知道布兰德突然叫他过去是要做什幺,但他觉得,和一个同行聊聊天,应该有助于释放自己情绪上的压力。
到了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布兰德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了,他们两个握了握手,又拥抱了一下,布兰德说:「有段时间没见了,最近怎幺样?」
「还好吧。」席勒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随后,他又想想起来什幺一样,突然问道:「对了,那个雨果·斯特兰奇怎幺样了?」
「哦,他啊,上次我发现他晕倒在诊室里,我就把他擡到病房里去了,他醒过来之后,变得有点疯疯癫癫的,一直在念叨着什幺怪物、不可能之类的,而且还攻击护工。」
「那你怎幺处理的?」
「还能怎幺处理?他明显是精神出现了问题,大概又是久医成病了,他正在接受治疗,我们给他用了药也进行了一些舒缓疗法,可是效果不太明显。」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到了布兰德的诊室里,布兰德换了个话题说:「不谈他了,说说你吧,你最近怎幺样?我看你好像气色不太好。」
席勒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是吗?可能是最近睡得不太好吧。」
「是这样的,维克多打电话给我说,你最近好像有些压力,要做一下精神自测吗?」
席勒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