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
「太多人了，我没办法……」
「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一个的说出来。」利拉拿出了录音机说：「我们会保护污点证人，前提是，你得提供足够多的信息。」
威廉士抽了一下鼻子，他肥胖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看上去有些滑稽，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说：「你们得答应保护我和我的家人，还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才出生没多久……」
「正因如此，我们才会找上你。」凯拉敲了敲桌子说：「你和那群为钱什幺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亡命徒不一样，威廉士，我们都知道，所以你有机会。」
威廉士吞了一下口水说：」好吧，老托特算一个，他逼迫我最紧……保罗，还有保罗，那个义大利人，就是他打通了海关的关系……」
威廉士又说出了好几个名字，凯拉和利拉对视一眼，利拉开口问道：「奎恩家族呢？」
「他们？」威廉士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老奎恩夫妇已经死了，接手奎恩家族的那个小奎恩不学无术，把生意搞得一团糟，我不是为他开脱，但就他那个经商水平，恐怕弄不清楚这种生意。」
「据我所知，老托特好像就是因为不想让小奎恩插手这种生意，怕他阻拦他们捞钱，才安排了一场海难，想让他葬身大海。」
「可是没想到，小奎恩大难不死，听说就要回来了，我猜，他们肯定又在想办法想杀死他了……」
看到利拉和凯拉一起盯着他，威廉士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他努力的思考着，然后忽然惊叫了一声说：」哦！对了！虽然他不贩毒，但是……但是他有别的问题……」
威廉士又擦了一下汗，颤颤巍巍的说：「我手下的人，在船舱外面听到老托特说，他有小奎恩的把柄……」
」什幺把柄？」利拉问道，
威廉士看了一眼凯拉，说：「这事可能归中央情报局管，那就是……」
「奥利弗·奎恩……他通共。」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