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这是你第一次想到,是突如其来的灵感,以及一个玩笑,绝不是曾经某个可能被付诸实践的计划中可行的部分,并且未来也不……」
「很遗憾。」席勒递给彼得一块饼干,并说:「是早有预谋的、反复思考过的,以及一个早就应该被付诸实践的计划当中可行性最高的部分——如果你依旧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公开配偶的话。」
「这个世界是怎幺了?」斯塔克又开始翻白眼了,并把手指戳进自己的脸颊肉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为何仍不能给一个孤独的浪子独处的时间呢?」
「人们将社会生活中的某个环节赋予美的意义,要是你不欣赏它,那幺它们就把你踢出去,也算是公平。」席勒笑着说。
斯塔克将眼球转过去看他,并说:「你很久没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了,但依旧一派胡言,且总是试图污染我的大脑。」
「彼得,我想你应该走了,因为乔治就快下班了,而你暂时还没有变成恐龙的可能。」史蒂夫看了一眼彼得,又直起上半身指了指那放在岛台表面的那瓶酒,并说:「不过走之前你可以再来点勇气,别喝太多就好。」
「不了。」彼得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头说:「那只是个玩笑而已,勇气可不会来自于工业酿造品,万一要是我给乔治留下酒鬼的印象,乔治会比白垩纪的那颗小行星更快的杀死我。」
彼得深深的叹出一口气,那已经摆脱少年时代稚嫩的脸上有着深深的忧愁,也为他总是欢快而充满活力的青春气质添加了一些成熟的魅力,斯塔克鼓励道:「保持现在的状态,乔治会理解你的。」
「上帝保佑,最好如此。」彼得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可他刚刚站起来的太急,未能被完全消化的酒精一股脑的冲上了脑门,以至于当另一个黑影从传送门中落地时,他微弱响起的蜘蛛感应没能阻止他继续往前走。
两人迎面撞上,「砰」的一声,彼得没事,另一个身影捂着自己的鼻子坐到了地上,听到痛呼,彼得就像是脚下长刺一样差点跳起来。
「哦,抱歉、抱歉、抱歉!我走路没看路,你没事儿吧,洛基。」
洛基从地上站了起来,使劲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和额头,并说:「为什幺我每次出现在托尼·斯塔克的面前,就总得撞上点什幺东西,而他却可以端坐远处用他的白痴笑声来嘲笑这一切?」
然后,他对彼得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让彼得该干嘛干嘛去,彼得走之后,洛基走到了壁炉旁边并把手肘搭在壁炉的上方,并问道:「有酒吗?」
席勒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从橱柜下方的酒架里拿了一瓶龙舌兰酒倒了一杯底,又转身去找冰块,他边铲冰边说:「好像你每次来我这儿都愁眉不展。」
「有谁会大笑着走进心理医生的诊室吗?」洛基毫不客气的反讽道:「那他就应该去看精神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