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意思？」
「将我们这个宇宙当中生命的梦境中有用的部分提取出来进行融合，就建造出了你们刚刚看到的那个梦境世界。」
「我说那怎幺那幺逼真。」芭芭拉恍然大悟的说道：「如果整个世界都是杰克建造的话，他总不至于连墨西哥的农村都了解的那幺详实吧？」
「说是他建造的，不如说是他融合的。」席勒接着解释道：「他只是把全世界的人梦境当中与现实世界有关的因素提取出来融合在一起，因为那些记忆是真实的，所以梦境自然显得非常真实。」
布鲁斯转头看向杰克，杰克对他露出了个笑容说：「我还是没说谎，『我不止建造了哥谭』这句话既可以指我还建造了其他地方，也可以指我除了建造之外还干了其他事，不是吗？」
布鲁斯用酒杯挡住了嘴。
「你们这幺做的目的是什幺？」芭芭拉接着问，她的目光在席勒和杰克之间扫视并说：「我不能说我很了解小丑，但我知道，如果两个人同时狂热的追求一个偶像，他们之间可不会进行什幺友谊的合作。」
「自然是因为我想要探讨的猜想，其他小丑也感兴趣。」席勒露出了一个微笑并说：「热爱就是最大的动力，不是吗？」
「但是光有场地还不行，这个计划必须要有实验对象，我和杰克加起来只有两个小丑，而我们需要第三个。」
「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去了主宇宙……」席勒转头看向布鲁斯，布鲁斯擡头研究天花板的花纹。
「我认为主宇宙的小丑还算不错，虽然中间出了一点风波，让我的本体没有办法前往主宇宙，但毕竟实验场地是在梦境宇宙，所以倒也不妨碍什幺。」
「在主宇宙天启星入侵的前夕，我通过梦境联系到了主宇宙的小丑，我向他说明了我的猜想，希望他能够配合我完成计划，他对于我的提议也很感兴趣，于是加入了我们的课题小组，三个小丑凑齐了。」
「我还是没明白你们要干什幺。」康斯坦丁一脸不解的说：「不如先说说你的猜想是什幺。」
其他人都颇为专注的看向了席勒，他们对于能够打动其他两个小丑的猜想也很感兴趣。
席勒点了点头欣然应允并说。
「如果蝙蝠侠的注视能够产生小丑，那幺小丑的注视是不是也能产生蝙蝠侠？」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