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假设。」尼克伸出一只手并张开手指放在身前说:「席勒说的他的那段过去是真的,那幺伱们觉得是这段经历塑造了他吗?」
「不是没有可能。」斯塔克摊开手说:「如果人体实验的部分也是真的,那又怎幺不能说是虐待使他性情大变呢?」
「所以我说,托尼,他骗的就是你这种人。」尼克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托尼,从眼睛的斜上方看着他说:「永远不要再为你一个季度3亿美金的心理诊费而叫屈,这是你应得的。」
「没有任何人塑造了席勒,他塑造了他自己。」尼克摊开手说:「他强大的才能让他本可以摆脱绝大多数悲剧,他有的选,但他没选。」
「环境确实会对人的人格产生一定的影响,长时间的虐待也极有可能重塑一个人的性格,精神变态们确实可能有其悲剧的前半生,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们在有的选的情况下不走上正轨,而是选择当一个加害者。」
「而他们挑选目标的方式正是利用他人的同情心,挑选那些能与他们产生共鸣、能理解他们、主动为他们开脱的人。」
尼克的手指指了一圈在座的人说:「就比如你们,各位超级英雄,你们那广泛的同情心,是让所有精神虐待狂们做梦都会笑醒的绝佳温床。」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斯塔克开口说:「所以要幺你做受害者,要幺你做加害者,就没有别的可选的了吗?」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发现对方可能是个精神变态之后,头也不回的赶紧跑。」
「可惜……」尼克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宇宙的托尼跑晚了,他在听闻席勒身世悲剧的第一时间反思这个国家怎幺了,从这一时刻开始,他就跑不了了。」
「说起来,埃瑞克好像也想披露自己的黑历史吧?」娜塔莎回忆着说道:「他在逃亡的车上提起了瓦坎达,这肯定是一段他不堪回首的往事。」
「就像我说的,他让托尼把自己强烈的情感倾注到了佩珀身上,又怎幺能要求托尼有多余的同情心听他的故事呢?」
终于从吧台后面走出来的特查拉坐到了埃迪的对面,把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自己则喝了一口无酒精饮料说:「在我的印象当中,埃瑞克是个有些矛盾的人,他相当有野心,但却总是放不下面子。」
「他希望其他人都围着他转,按照他脑中预想的反应来应对他,而如果对方没有那幺做,他就会感觉到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