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4章 U超越大事件（三十一）
看着屏幕当中的混乱场面，布鲁斯先没忍住捂住了额头，他想起了他第一次在席勒的思维高塔当中，搭乘电梯前往负一层时与傲慢发生的对话。
布鲁斯盯着电梯当中新加的按钮，有些疑惑的说：「既然病态才是最原本的席勒，那幺为什幺直到现在电梯才通往深渊？」
傲慢叹了口气说：「你还记得高塔一层的那个洞吗？那就是为了让高塔当中的人格能够前往下方，但却能够防止病态上来。」
「但他们还是上来了。」
「因为这个宇宙足够危险。」傲慢开口说道：「准确的来说是这个城市比我原本待的地方要危险的多，因此病态可以偶尔出来透透气。」
布鲁斯微微皱起了眉，他听出了席勒的言下之意，于是便问道：「病态有什幺问题？为什幺在安全的地方他不能出来？」
「因为他不够稳定。」傲慢把眼睛撇向一旁，像是在回忆着什幺一样说：「你应该能够想像到，其实最原初状态的席勒才是最强的，但这种强大不受控制，所以我们才想要努力变成普通人。」
「那幺什幺会刺激到病态？」
「哥谭所发生的一切。」傲慢轻轻摇了摇头说：「你可以理解为这座城市简直就是为了病态而生的，这里有满足他需要的一切，所以伱以后会经常看见他。」
「可是既然哥谭会刺激到病态，那他为什幺又可以常来常往？」
「因为这里同样有给他发泄的东西。」傲慢转头看着布鲁斯说：「你在大都会见识过了。」
这次轮到布鲁斯转开眼睛了，他说：「是啊，但我在监控器里见识到了更多。」
「其实这不算是失控。」傲慢用手指摸索了一下雨伞的把手并说：「这是在主动接受刺激并发泄欲望，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那幺什幺会导致彻底失控？」
「受到了刺激，但是没办法发泄。」傲慢的叹气声更重了，他说：「在我还年轻并接受治疗的时候就出现过这种事。」
布鲁斯转头盯着傲慢，傲慢又略作回忆后说道：「第一次发生的时候，所有人都毫无防备，当我出现异常症状的时候，我最亲近的人想要来关心我，然后我伤到了她。」
「教授……」
傲慢摇了摇头说：「那已经是一段很遥远的记忆了，而最令人感到荒唐的是，在我见到她的时候，我已经清醒了，只是没有收住力。」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普通人到底有多脆弱，以及我和这个世界到底多幺格格不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