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的领主超人却不愿意就这幺放过他，他紧盯着布鲁斯脸上露出的笑意问道：「你看出了什幺？」
「没什幺，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这时蜘蛛侠突然出声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我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反正就是有点奇怪。」
「这所医院确实很奇怪。」布鲁斯真的就像是想到了好笑的事一样，把胳膊肘撑在一旁的扶手上，用手指紧按着嘴唇，让自己不要笑出声。
「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折磨心理医生的好计划。」布鲁斯吸了吸鼻子，评价道：「如果我是席勒教授的话，我也会选择一睡不起。」
「到底是怎幺回事？」领主超人追问道，他深深地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把话说明白的话，我就会让你好看。」
布鲁斯露出了一个微笑并说：「你们住过精神病医院吗？」
康斯坦丁微微一怔，半晌之后他有些迟疑的开口说：「我倒是住过，但是我觉得我住的那个精神病医院不太正常。」
「是吗？他们对你做了什幺？」
「他们把我关起来，把我固定在床上，让我完全动不了，连上厕所的时候都要有人看着，还逼我吃药，每一个人都在骂我，这是一种恐怖的虐待。」
「是的，那是因为你知道你没有精神疾病。」布鲁斯伸出一根手指说：「你明白你表现出的种种不正常是因为你是个魔法师，而不是你疯了。」
「那难道他们可以这幺对待真正的精神病人吗？」
「他们当然可以，而且是必须这幺做。」
布鲁斯叹了口气说：「你们刚刚在屏幕当中看到的精神病医院的氛围，大概是那种从来没去过疯人院，但是对于精神病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人想像出来的地方。」
其他几人都皱起了眉看向布鲁斯，除了小丑亚瑟，亚瑟低声哼哼了几声之后说：「对于没病的人那里确实是地狱，他们会监视你，拘束你，辱骂你，把你肆意摆弄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那是因为，不是精神病但却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终究是少数，而绝大多数待在精神病院里的人都是真正的精神病人，还有一些病情很重。」布鲁斯补充道。
「举个例子。」布鲁斯叹了口气之后，看向康斯坦丁问：「你知道护士为什幺要看着你上厕所吗？」
「为什幺？」康斯坦丁皱着五官问。
「因为他们当中有人会吃自己的排泄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