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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之所以在看到那一连串的精神分析之后,觉得他是瞎猜,就是因为这玩意其实就是凭空想出一个结论,再想出另一个结论,然后把两个结论一结合得到一个结论,再用这个凭空得到的结论去指导行动。

如果这真是某种心理医学所采用过的方法的话,彼得简直要给他安上一个草菅人命的名头了。

所以彼得也回答不了布鲁斯提出的问题——「为什幺呢?」

而他自己也不是很有底气,没指望着把这个凭空生造出来的结论给蝙蝠侠,他就会拿出一个完美的行动指导方案,他要怎幺说服蝙蝠侠这东西是有效的呢?

这时布鲁斯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问彼得:「伱是怎幺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感觉这好像并不是彼得自己的结论,因为他复述整个过程的逻辑有点破碎,好像是想起什幺说什幺,而且十分的心虚,看上去自己都不相信这结论。

「……我说是上帝告诉我的你信吗?」

「你早说啊,我们走。」

彼得松了一口气。

而他不知道的是,比起有人非要把这种瞎猜还每次都能猜对的能力说成是某种学科,布鲁斯还是觉得超能力读心术或是受到上帝感召的可能性更大,不仅从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并且越来越坚定了。

彼得撩开铁皮拼凑的小门上方的塑料布门帘,跟随企鹅人走进了室内,这里看起来是以前垃圾处理厂的保安室,后面加盖了一段货柜的铁皮房子,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电灯。

彼得走过去在大排档的塑料椅上坐下,在布鲁斯的提醒之下,他说。

「实际上,我是有件事要来提醒你,你有没有看到在你的房子附近有一个叫凯文的墨西哥人出没?」

企鹅人坐在彼得的对面皱起了眉,彼得把那满是烟头的烟灰缸拿远了一些,然后说:「他从皇后区的警察那里抢了把枪,然后跑到了这里,我觉得这不是个巧合,你觉得呢?」

「警察死了吗?」

彼得摇了摇头说:「不但没死,甚至没受伤,就是擦破了点皮,他从背后袭击了他,用专用的钳子剪断了手枪的安保绳,然后飞速地驾车离开了。」

「那就一定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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