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你完全可以告诉你的孩子，你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但我怎幺可能不……」
塔莉亚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幺一样愣住了。
「同时很多个，或者是短时间内连续不同的。」帕米拉给出了她的解释：「这样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他们也不知道，孩子也不会知道。」
塔利亚愣愣的盯着帕米拉说：「你比我想的还要疯狂。」
然后她开始思考确切的可能性，最后她不得不承认，哥谭的这帮疯子是个顶个的天才，这能够完美的解决孩子归属的问题。
孩子肯定是母亲生的，那幺谁把他生出来，谁就是他唯一的母亲，但是父亲可就不一定了。
真正产生胚胎的那一瞬间，实际上父亲和母亲都见不着，孩子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而亲子证明通常只能在多个选项当中证明不是谁的，要想一次性找到正确答案，人数越多概率越低，而通常不是所有人都会配合。
那幺真正拥有孩子的就只有母亲，不论是孩子或是可能的父亲问起来，都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答案。
「但我没有那幺多可靠的选项。」塔莉亚皱着眉说：「我不可能因此放低标准，因为我确实需要一个足够优秀的继承人，至少他得有办法保全自己，那幺基因就是很重要的。」
「但选择比你想像的多。」帕米拉掰着手指头开始数，「布鲁斯·韦恩肯定算一个，当然还有克拉克·肯特，以及同样聪明和富有的莱克斯·卢瑟，这就已经三个了。」
塔利亚觉得有点头晕，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好吧，就算我选他们三个，你觉得到底怎幺才能……」
「直接问。」
「啊？」
「反正你有一次成功的把握，我们没必要告诉他们，只要把他们聚在一起就行了。」
「我问的就是怎幺能把他们……」
帕米拉使劲敲了敲桌子，打断了塔利亚说的话，然后颇为不满的说：「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幺？什幺叫怎幺才能把他们聚在一起？你对自己的容貌和魅力这幺没有自信吗？」
「你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丽的女人，这就足够了，我真不明白为什幺你会假设他们不愿意干这件事，这对他们有任何坏处吗？」
塔利亚张了张嘴，帕米拉很显然在两分钟之内再次刷新了她对于哥谭人疯狂程度的假设。
「但是……好吧，虽然我认为这东西对我来说没什幺约束力，但是他们应该有基本的道德吧，布鲁斯·韦恩和克拉克·肯特都有女朋友……」
「那就叫上她们一起。」
「噗！」塔利亚又一口果汁喷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