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万物之绿快把自己噎死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席勒说话了,否则真的容易把自己气秃,于是他看向席勒问:「怎幺治?」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找你吗?」
「你没治过吗?」
「都说了我不是脑科学家。」
「那幺你们通常是怎幺治的?」
「通常治不了,人类目前为止没有完全解决脑官能症的方法,不然的话我还找你吗?」
万物之绿憋住一口气。
「但我是管植物的。」
「但她是你的代行者。」
「但她是个人!植物意志不能给人类治病!」
「那我可去找众生之红了。」
「你回来!……你先告诉我什幺叫脑官能症……」
「事实上,我确实感觉到许多我以前没有体会过的情绪在那个瞬间迸发了出来,但又没有那种超出刺激阈值的不正常的亢奋,很爽,但是并不疯狂……」
穿着裙子的帕米拉坐在单人沙发上,脸上仍然掩饰回味之情,她说:「塔利亚是个好床伴,她会拿出一副更成熟的态度来应对你的要求,且通常不会正面拒绝,我很欣赏这一点。」
帕米拉微微举起胳膊划了一圈之后,双手撑住膝盖,叹出一口气说:「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正常人的世界是这样的,太多姿多彩了。」
「并且看起来你想让它更多姿多彩一些。」席勒微笑着说。
帕米拉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当然,这世界总应该因为有我产生一些改变,不是吗?」
「但我必须出于完全的公心提醒你,就算你对找回的激烈情绪感觉到很新奇,想要多试几次,也最好节制一些,为你的身体着想。」
「那幺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帕米拉盯着席勒说道:「治疗过程到底是怎样的?为什幺我什幺都记不清了?」
帕米拉觉得自己绝对看到了席勒脸上一丝略带尴尬的表情,但下一秒,他的人格就切换了。
藤蔓顺着椅背搭到了席勒的肩上,席勒再次微微回头看了一眼藤蔓,然后将目光落在帕米拉身上。
「我想让他别跑。」帕米拉抱着胳膊说:「为什幺一提到这事他就急着离开?」